此时不着寸缕的江少枫正躺在榻上,胯间巨物直挺挺地高高举起。辛玲年龄
虽大,却从未见过男子这般模样,叫她如何不羞。
江少枫只是身上剧烫,但却还远达不到七丹所带来的火烧滋味,他神智未
失,道一声:失礼。扯过被子,不顾身体燥热,把自己遮了起来。
辛玲一生从未进过男子卧房,更别提里面还有个仅用被子遮住,全身一丝不
挂,器一柱朝天的男子了。
她咬了咬牙,告诫自己,我是来观察病,又是他的长辈,有何怕的。壮了
胆子,走到江少枫近前:你现在觉得怎样?方才发生了何事?
江少枫虚弱地道:我正运功,突然,突然觉得全身燥热非常。
辛玲问道:你可是按照晴儿告诉你的诀运功的?
江少枫道:没错,正是。
辛玲又问晴儿道:你是否对他讲错了?
晴儿关心则,已是泪流满面,泣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辛玲想想,晴儿心智非常,此等要事断然不会马虎,她又道:那你二在
练功之时,可有……可有贪欢之举?
晴儿回忆道:并没有做哪些事。
江少枫也道:真的,真的没有……
这双休之法,自创立以来也只有祖师夫妻修习过,以后数代都是云英未嫁之
,只知其法,而不知其中可遇险,也就无从化解。
辛玲想想道:去请碧竹吧,她或可有些办法。
碧竹并不在庄上,找她求医之每络绎不绝,时常就在药店休息,这一晚
她又住在药店了。
晴儿道:我去。说着也不顾辛玲还有话说,就冲出了门去。
庄上现成的快马,晴儿奔着京州城飞驰而去。
到了城门外,晴儿傻眼了,此时还是深夜,城门已经落锁,任谁也不能叫开,
她无助的抱着肩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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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辛玲只好负起看护江少枫的职责,她晚间刚吩咐宁诗芸今夜整夜打坐,
此时恐怕她正在用功之中,也不好去搅她静修。也罢,师姐的儿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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