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了。
我掏出200块钱让肖潇她们到街上去买点酒菜,说小凤难得来,今晚在家
小聚一下!等她们欢欢喜喜一出门,等我确定她们下了楼,这才掏出手枪,拿在
手里都有点发抖,我甚至不知道这个枪的保险在哪里,会不会走火。
稳了稳绪,我卸下了弹夹,里面还有几颗黄澄澄的子弹,再学着电视里那
样一拉枪栓,一颗子弹啪嗒跌落了下来。再三确认枪膛里没有子弹过后,我朝地
上扣动了扳机,咦,怎么扣不动?那就好,至少不会走火了。
拾起地上的子弹压入弹夹后,我长长的舒了一气,然后在肖潇家里找了本
杂志,撕了两页把手枪和弹夹包裹好了,想了一阵,藏在了肖潇家沙发下面的最
里边一个空鞋盒里,这才开始点开今天白天的监控回放了起来。
这一放不要紧,一听吓一跳,中午的时候,有个进了邓建军屋里,和他
说了很久,但是自带的小喇叭根本听不清,于是我把手机耳机了上去,仔仔细
细的听了几遍,果然有了重大发现。
原来这个被邓建军称为阿华的是在给邓建军偷渡找路子,听气应该是
联系好了,因为邓建军都在问她我们的钱呢?那个叫阿华的说都准备好了,
让他自己快点去把什么解决好,不要到最后了出意外。
我听了几遍都没听清她说的偷渡地点,说的是白话,又是当地的地名,我只
记住了发音,什么时间也没说,不过看样子这么着急的话,要不了国庆节邓建军
就会跑路了。
直到肖潇她们回家以后,我才收起了耳机,跟她们一起喝起了啤酒,两个
兴奋的告诉我,刚才街上杀了,有朝这里的一个地蛇连开三枪后跑了。
我不知道今晚小凤会不会又在这里过夜,心里竟然有了点点期许,这么久以
来天天晚上都肖潇,真的想换个味了。可我又不好明目张胆的提出来,只好
等机会咯。
啤酒喝了不少,肖潇和小凤都有点脸红了,肖潇说好热,就在我们面前脱掉
了t恤,穿着个胸罩继续喝酒,小凤只是解开了领以下两颗扣子,说实话,她
胸也没什货!慢慢的话语也就放开了,小凤眨着眼问肖潇,哎,他现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