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房被膝盖顶着。
旁边有走动,姆妈,丫对话。
给她点吃的喝的吧。
二老爷说,要熬着她,一天三次吃喝,现在还不到点。
你不肯嘬二老爷叽吧,被关这楼梯底,你忘了。把马桶送进去,别让她弄
得太臭了。
丫开门,我才看出被关在楼梯底。在这也不能站,只能蹲着,躺着也得拳
着脚。
马桶来了,我正好要用,可我的屁股还吊着,丫懂得在我屁股上的链子上
一拧,把一个镀镍的三瓣梨形物拔出来,后来知道这叫开花梨,又叫苦刑梨,给
犯专门的虐的具。我低弯腰,往马桶上一坐,跳蛋,剧烈跳动,我一下
又出一条水剑,上一阵铃声,才感到上系着银铃。在新四军坐监也没
这么狼狈。
隔三差五,会叫六牛,把我抱到浴室,给我洗得香,门也盥洗一番。
这子,就是要把我弄进不一定哪个房间,也许和姆妈,也许和丫,也许
老爸自己,不过他自己一一定有新的坏主意。这一天,他把我的,扎了眼,
银铃就不用绳子拴了,声音就更清脆。胯下阴蒂包皮上也安了环,上吊一个小机
关,不停的翁翁响,振得我的阴蒂,老是伸长,硬立,触碰周边,麻痒难当。我
不停得水长流。
又拿出一有长柄的金属烙铁,在厨房烧红,在我左腿内侧,一下烙下去,把
我疼痛的一下昏迷过去。我受刑也没被烙过,刑讯室有烙铁,也只吓唬我,没
舍得烙我。
用药酒给我治疗一下,几天后红肿褪去,原来烙了老大个空心的黄字。
你以后叉开俩腿就看看这黄字。敢再给黄家丢,就把黄字烙你房上,
再犯,烙脸上,再犯,就把你也作成糟。我夜被他千方百计糟蹋。
他用九尾鞭抽打我的,抽打我的咂儿。我哪里敏感就作贱我哪里。
我不敢想像他怎么有这么多作贱的方法。亏得我是他的儿,不知我妈
的在天之灵,会不会罚他。
我被关了一个月,我就没来月经。我叫丫告诉姆妈。姆妈把我洗干净,找
大夫给我号脉。有了。
这是她的弟弟,还是她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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