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如此说,我们再行推辞颇为矫揉造作。
我严大娘,以及我的大儿闫二娘、干儿子李铁狗却之不恭了。
”“师弟说他已准备妥当,诸位请。
”穿过后厅的帘幕,摩罗高僧的小徒弟已然备好三张床。
绵卧铺锦缎,焚炉香雾环,红帘隔千层,催出玉汗。
小徒弟道:“诸位,请先行宽衣。
”闫二娘抹去额沁出的汗珠,怪道:“正骨而已,为何还要脱衣?”小徒弟便解释:“诸位有所不知,我们备了天竺油。
以油擦拭肌肤后,可催动真气,促进血循环。
”李铁狗脑海中已然有了画面,一经出现便挥之不去。
可既然那小徒都已经解释的清清楚楚,自己再戚戚不愿,顾此忧彼,那就是不给高僧面子。
高僧拉下面子和自己结善缘,自己却因怕光屁股而推诿拒绝,非大丈夫所为。
一旁的严大娘和闫二娘倒是豪爽,已解开了刚换上的外衫,露出两对比白玉更通透、比翡翠更水润、比剥壳的蛋更软滑的上半坨美。
李铁狗吞了唾沫,虽然表面只是不经意的瞥过一两眼,其实心中早已焦急了起来,满脑子只想看下文。
不负李铁狗的期待,严大娘和闫二娘三下五除二的脱了个光,两具高挑、丰满、肌紧实的美傲立在李铁狗身前,硕大的美亮眼得叫晕目眩。
李铁狗心中暗暗道了句冒犯高僧的话,若是高僧能睁开眼,恐怕也得再次被晃瞎。
她们玉步轻踏至床前,每一步都使她们浑身每一块肌变化与颤动一分,姿态婀娜,万千风月不及如此。
李铁狗与闫二娘的接触不甚多,只觉得闫二娘是个机警的,待接物小心谨慎,没想到脱个光之后,却是风万种,毫不羞怯。
方脱去上衣,李铁狗立刻意识到了眼下要面对的尴尬。
若是将裤子一同脱下,那直立的阳根岂不是露无遗?闫二娘怪道:“李公子,你怎还不脱裤子?”“我啊,我是想啊,我有这么个想法。
我觉得吧,其实……”“李公子,君子坦。
若你为难,不如我来助你。
”闫二娘揪住李铁狗的裤腰,不等他争辩,便一把扯下裤。
只见那坚挺粗壮的从裤腰里弹了出来,紧紧贴在闫二娘的脸上。
李铁狗无法控制自己的汁水,闫二娘被了一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