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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痒感本身更可怕。
“嗯嗯啊……嗯嘻嘻嘻……啊啊……”殷岚整条腿都在发抖,却是尽力让那羽毛顺利进脚趾缝中,尽管中途仍是不经意地夹紧了脚趾,好在羽毛最终还是落在了趾缝根部。她原以为这样就算完了,可赵尽欢却用翎羽在她趾缝间拉锯着。
“嗯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其实赵尽欢只微微动了那么一下就被脚趾夹住了,可殷岚却极为夸张地轻笑了许久。
“不是你请求我挠的吗,怎地又这般抗拒?”赵尽欢试图抽动那根羽毛,却是毫无作用,只得这样威胁着殷岚,“若不配合,等会有你痒的时候。”
还有痒的时候?
殷岚觉得自己已然痒到不行,为整个宗门受着非的折磨,甚至觉得自己或许已不久于世,宗门应当为她立一个舍己为的碑。
可又不敢去赌,只得将信将疑地张开脚趾,但那赵尽欢的羽毛一拉,她便无可忍耐。于是只好用双手把脚趾掰开,供那羽毛随意穿行。
赵尽欢当然不客气,甚至用羽尖细细拨弄着她脚趾缝的褶皱,他只见殷岚埋轻笑着,唾拉着细长的丝垂在车板上,他看不清她此时的,但浑身那遭雷劈般的颤抖则是眼可见。
他将着羽毛与脚趾缝的组合当做一把二胡,一边来回拉划着,一边洋洋自得地哼起小曲,曲调还与殷岚清纯的笑声多有叠合,像在为其伴奏。他越是显得轻松愉悦,这弯着腰掰着脚趾的殷岚便越显狼狈,而她也越对赵尽欢充满怨恨。
他一直到把这个脚趾缝刷得麻木,便又把羽毛换到另一个里,方才好不容易适应下来的殷岚,又要从承受这样的痒感,殷岚只觉自己下了地狱,不断在为自己答应赌约的鲁莽而赎罪。而那赵尽欢,则无疑是可怕的地府阎罗。
再一次更换趾缝,却见到殷岚的手指脚趾起了极大的冲突,继承着东山剑传的力气,手指脚趾之间斗得也难解难分。赵尽欢却不给她那么多的时间,而是按自己的速度将翎羽缓缓伸进去,再那么一拉,殷岚的笑声攀升几度,握剑的手也掰不开受痒的脚趾,于是羽毛再度停顿于趾缝。
“哼哼,看来你也觉得这样不过瘾。”说着,他从各种瓶瓶罐罐里掏出一个写着“琼浆”的罐子,“此乃心调制的蜂蜜,没有寻常蜂蜜那般粘稠,更加丝滑,感自然更好……”
感?可为何倒在我脚上?
“赵尽欢你个懦弱鼠辈,用宗门来威胁我,算什么英雄好汉啊!”趁着琼浆刚刚浸润脚趾缝,殷岚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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