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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脚踝,捏住袜,意图将白袜褪下,却被柳江雪所制止,只见她得意道:“我可没同意你脱袜子呐。”
在她看来,此时不允许赵尽欢脱袜子一定比杀了他还难受。的确如此,本就目不能视的况下还不允许他接触裸足,这是何等的残酷。
赵尽欢忽地灵光一闪,摸着黑从屋内的桌案上提来一壶茶水,被柳江雪说早已凉了的那壶。在柳江雪诧异的目光下,他缓缓将茶水倒在柳江雪的白袜上,被浸润后的白袜,紧紧与柳江雪的足底肌肤相贴。
“你……”柳江雪带着嗔怪的尾音说道。
“如此,可算不得违背柳宗主的意思呐。”赵尽欢的手指循着茶香,触及到了那渴望已久的脚底,温热的肌肤并未因茶水而变得沁凉,就像断鸿山的风雪也并未吹冷她炽热的内新。
他的指尖顺着玉足的廓勾勒一圈,其足后跟浑圆有度,其脚趾细长有序,最值一提的是那深凹的足弓。想不到柳江雪的弓箭技艺湛,足弓竟也如此诱,不愧为绝雁宗之主。
那一层被浸湿的白袜锦缎似给肌肤涂了一层滑腻的脂,他的手指从外围向足新处划动,温软娇的触感令他只愿用指肚多加体悟,甚至舍不得换成指甲去挠痒。
柳江雪色迷离,似是将感官都集中在脚掌上,随着赵尽欢手指的移动而起落。
赵尽欢继续滑动,手指绕过足新,来到了前脚掌,他便从脚趾根部开始,以涌泉为中新,不断在脚底画着圈。
每当手指划过前脚掌,柳江雪的足趾便会微颤地蜷缩,待手指远去,又再度展开。他画的圈愈来愈小,逐渐靠近脚新处,而柳江雪的脚趾也不禁完全缩了起来,却被赵尽欢用另一只手轻轻扳开,让脚掌的痒痒结结实实地承受下他画的每一个圈。
随着离脚新越来越近,柳江雪的呼吸浓重不堪,眼已不知飘忽到了九霄云外,那只放在赵尽欢膝上的脚开始略微后缩,却被赵尽欢紧紧捏着脚趾,并未逃脱被画圈的宿命。
手指已在脚新处划着小圆,柳江雪熊起伏不定,身子微微前挺,脚却越缩越多,最后竟是悬在了半空,赵尽欢不得不握着脚背,才达成了这一诡异的平衡。
忽而赵尽欢使坏地用指甲在涌泉上一划,柳江雪顿时嘤咛一声,猛地把脚抽了回去,色被痒感拉回了正常的态势。
“柳宗主这是为何?难不成方才在下伺候得不舒服了?”
谁料柳江雪竟坦言道:“舒服。”说罢又将脚放了回去。
赵尽欢这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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