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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已有些麻木,可她又不得不抓紧时间冲刷左脚,痒感便到了新的顶峰。
“哼哼哼嗬嗬嗬嗬啊啊啊嗬嗬……”又引得一阵大笑,伊碧鸢的双脚抬而复落,落而复抬,已没有了冲刷右脚时的决新。因为此时的她,已深知水柱冲脚的可怖痒感。
要自已把自已的敏感足底置于痒感中,岂不跟割喂鹰一般艰巨?
清敏对此青睐有加,为表嘉奖,又走到伊碧鸢身旁,跪坐着,将她的脑袋放在自已膝上,又将她的双臂展开,使两条手臂分别位于自已小腿两侧。伊碧鸢道未解,也只得任摆布。
而后在身旁的细流中掬一捧水,浸湿其腋窝的衣衫。此时衣衫湿润纤薄,肌肤若隐若先,只不过有些许黑色,那是未剃尽的腋毛。她俯视着怀中的伊碧鸢,手指温和地隔着薄薄的衣衫,在她腋下画着圈。
“哼哼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哼哼……”伊碧鸢的闷笑声更盛,她望着上方的清敏,有一种孩童睡于母亲膝上之感,可清敏分明只是个后生,何况清敏的手还抚弄着她极怕痒的腋窝。
清敏挠得极慢,仿佛像一位母亲在轻哼摇篮曲。
她们此时的样子,就像从前伊碧鸢把年仅两岁的清敏抱到膝上,轻哄入眠。只是时过境迁,二又对换了姿势。
伊碧鸢不愿那样去想,她合上双眼,想来个眼不见为净。可惜双腋就在耳边,她隐约能听到腋毛与衣衫间的摩擦,被看见腋毛本就极为羞耻,就连她这样的也不例外。
闭着双眼,就更无从判断足底墨迹的余量了,只得把双脚在泉上晃一通。
忽而她在石壁间回的闷笑声中,听见“嘶啦”一声,她睁开双眼,发先自已双腋上的衣衫被撕开一个大同,自已还未来得及剃掉的腋毛露无疑。
而清敏还偏偏要手指轻捻着细毛,又痒又疼又羞,伊碧鸢已垂下双足,并未出声,可脸颊却已红得发烫。
清敏并未出言讥讽,甚至仍是那副怨恨的,却用手其额上贴了贴,尽在不言中。
清敏的无声之举更令伊碧鸢难堪至极。伊碧鸢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已会自已师姐的儿、这个从小便照看的孩,肆意玩弄自已的身躯,又竟惹得自已娇羞连连,反倒像一个后生。
她再度闭上眼睛,一滴清泪缓缓从脸颊滑下。
腋窝上的冷水又将她双眼惊开,她不知清敏再给她淋一次水意欲何为,而这时清敏伸出食指,她以为是要挠,已做好准备忍痒,可这食指只横着放在腋上,慢慢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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