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楼（23）

可别把鞋子甩掉咯。”

宁湘的轻微翻动化为了上半身的颤抖。她从不知肋骨竟怕痒如斯，大大从牙缝里吸着气，但此时吸得全是那花烟。她愈发觉得思迷离，身子发烫，仍不知缘由。

烟霞的手再度上移，想要钻进宁湘的腋窝。可宁湘双臂反绑，腋窝本就夹紧，于是她一边用手指如泥鳅般钻动，一边吩咐道：“殿下自己将手臂张开，不许夹紧哦。”

宁湘的腋窝虽还没被挠，幻想中的剧痒已然折磨着她，那蠕动的手指虽没触及腋窝，却好似已灵体出鞘，穿透自己的体，触及着灵魂。她不得不顶着痒感，挣动绳索，将大臂张开。当烟霞的手指钻进那团软腻，宁湘才明白何为真正的触及灵魂。

烟霞的手指在腋窝里揉着圈，一波接着一波，一高过一，痒感的激流一路冲刷至脑门，令她心一滞。

“家说的张开，是一直张开，可不是让家把手指放进去就万事大吉的。”宁湘仍穿着先前那露肩的长裙，腋窝毫无遮掩，烟霞的手指显得有些冰凉。

冰凉的手指在那狭小的软里不停钻弄，痒感快把宁湘的天灵盖给掀翻。

宁湘嘴角已微微翘起，却被强行按下，脸颊微微隆起。听了烟霞的命令，便再度绷着绳索把大臂展开一丝。可还没经得起几次揉弄，就再度夹紧。烟霞只使了个眼色，便有上前来往鞋子里加了银子，又在苗蓁蓁脚底那一横下面，画了一竖。

宁湘看着这两笔，心中暗暗叫苦，只得苦苦维持姿势，供烟霞玩个尽兴。可烟霞的兴致不减，每每看到宁湘握紧的双拳，还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颤抖，便大感欢愉。

“殿下的腋窝都出汗了呢？”烟霞的指感受着这份滚烫与滑腻，继续在腋窝揉圈，“殿下可是觉着思恍惚，血脉张？”

“……嗯。”宁湘低哼一声，声音极短，以免被烟霞听出颤音。

“嗯，看来家的这媚药倒是管点作用。”

宁湘瞪大双眼，再垂眸去看鞋里的烟气，她虽不清楚所谓媚药究竟为何物，但已切身感受到了功效。舒筋活络之后，宁湘的身子骨自然比平怕痒了些。更要命的是令她思迷离，使她那顽强的毅力被削弱不少。也无怪她此时被痒得发抖。

她下意识屏住呼吸，腋下的一双手更加卖力地揉搓起来，她的俏脸涨得通红，不得不呼吸一这加了媚药的花烟，却只敢浅尝辄止地纳了一丝。

她不会游泳，自然就不会憋气，片刻过后就不得不快速喘息起来。她明知是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