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楼（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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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对面是赵尽欢。宁湘把新一横，一双玉足整齐地摆上桌子引颈受戮，足趾倒是蜷缩着，好像这样就算是遮掩了些。

客一看脚底的八个大字——“裙下跪客，脚底称臣”，先是惊怒，旋即哑然失笑道：“想不到姑娘看似资历平平，却喜欢搞这般玩法，刺激。”

宁湘这才明白足底字迹的用意，这分明是以自已的名义去挑衅客。

宁湘又埋着，将小盘递出，酥熊起伏几次才开道：“请公子帮家将足底字迹……抹去。”分明是刷去，可这“刷”字似乎想一想都会足底生痒，于是被她改了改。

可这客却不喜欢这样含糊其辞，详细问道：“要我把这花油抹在你这双大脚上，再用这毛刷把上面的八个大字尽数刷干净，是也不是？”

“……是。”宁湘仍端着小盘，低道。

“那你应该说什么？”客问道。

“啊？”宁湘有些迷糊，这客明明已经说得面面俱到了啊。

“哼哼，连说什么都不知道，也想让我碰你这双臭脚？”客向后一仰，并不去接盘子。谎言毕竟不会伤，宁湘知道自己脚丫不仅不臭，还被赵尽欢夸过香，倒也没因此发怒，反而猜到了这客想听什么。

于是宁湘把埋得更低，说道：“请公子……刷家脚底。”她双眼眯了眯，嘴唇也抿了抿，似是觉得这屈辱被痒感还要难受。

“什么？”客装作没听见，“抬起，看着我，大声说一遍。”

宁湘倒不扭捏，抬直视这双从面具中露出的眼眸，眼有些发狠，声音洪亮道：“贱仆，还不快刷我脚底？”

“哈哈哈。”客一边鼓掌，一边大笑道，“对了对了，这才配得上这足底的大字。”

客只从她的小盘中取过花油，似是想让她继续端着盘子，而后打开瓶塞，将花油倒在宁湘趾尖，使其顺流而下。宁湘脚掌修长，这花油一时也淌不到桌面，客便将双脚都倒上，合上瓶塞放回小盘，再伸手去抹匀。即便这样他也没有脱掉手套。

把脚掌部分抹匀后，他试图去抹匀脚趾，语气轻佻道：“将脚趾张开，让我的手指进缝里。”

宁湘既因听出他言语低俗而气愤，又因自己能听出来而自责自愧。这时让她张开脚趾，不就跟张开双腿嗷嗷待哺一般？

她的指尖发白，似乎下一秒就要把盘子捏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