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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会碎掉。
她用指甲缓缓叩击,正是她在桌面做过无数次的举动,脚掌似乎有些不适,便微微蜷缩着足趾。鬼新娘用手将足趾掰起,用猩红的长指甲划出那梦寐以求的一道痒痕。
在这冷白的肌肤下,红指甲蜿蜒过脚后跟,再经由脚侧来到前脚掌,最后盘桓进脚心窝里。踏的皮肤白得使脚掌与脚心模糊了界限,可她那高耸的足弓却为红指甲指引方向,将其引到最曼妙的温柔乡里。
鬼新娘在脚心窝里不住地画圈,再细细抠弄起来,有时不满于指甲的接触,用指肚,甚或手背在这足心摩挲,有时又嫌痒感不够,指甲齐上在脚心里快速抓挠,或又觉太过急躁,转而用指尖去勾弄浅密的脚纹,掰着脚趾的手也慢慢与柔的趾腹融,手指伸进趾缝里,让那柔滑的脚趾将手指紧紧夹裹,最终十指相扣。
她便事无巨细地将足窝与足趾一点点把玩殆尽,直至足心泛起红晕,脚心与脚掌的颜色似乎调转。
直至苏枕雪冷咳一声,道:“这下你可满意?”
鬼新娘沉浸在脚底的世界太久,她只在欣赏这双脚,一时忽略了其他,她忽然抬起来,隔着红盖打量道:“你竟然不痒?”她已沉溺太久,甚至忘记了这双脚的主。
苏枕雪笑道:“看来你一直只顾着把玩,于挠痒一事还研究甚少。”
鬼新娘顺着足底曲线划过,“不对,像这般模样的脚,”手掌在脚底板抚弄起来,“这般质地的肌肤,怎会不痒?”
“这不过是你一厢愿。”苏枕雪嘲弄意味更甚。
“莫非此足吃软不吃硬?”说着,鬼新娘取下红嫁衣上的流苏,聚成一束在其足底划过,她紧扣着脚趾的手掌感受到了那十分轻微的挣扎。
“不错,看来你还有些研究。”苏枕雪并不掩饰,反而夸赞起来,“可软物本就难以痒得哭天喊地,更何况我的脚并不太怕痒。”
鬼新娘将流苏扫向踏的足趾,踏轻而易举地将其夹住,旋即松开仍其扫划,嘴里发出些许轻哼。红穗如锦鲤在白玉桥柱四周不停穿梭盘旋,桥柱间隙时而扩展,显露那一道道沟壑,锦鲤向沟壑间亲吻去,沟壑再度随间隙缩小而粘合。
踏看着自己不停开合的足趾,双眼微眯,舌尖轻舔下唇,嘴里因痒感而发出的哼声时断时续。
鬼新娘或是心有不甘,或是意难平,轻轻捧起踏的右足,对着足趾吻了下去,灵巧得如同方才蛊虫一般的红舌缠上脚趾缝,巨大的锦鲤亲自吻上了白玉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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