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何碧玉

何碧玉的家乡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小时候从没见过山是什么样子，在8岁那年父亲去世，11岁时随母亲改嫁到后父家。那个后父很凶，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不是打就是骂。她常常是遍体鳞伤的，柔弱的母亲只能抚摸着她的伤暗暗掉泪。随着时间的推移，何碧玉慢慢长大，出落的婷婷玉立，活脱脱就是一个小美。河南是睡在炕上的，一家就一个炕，全家都睡在一起。何碧玉读高二时的一天晚上，本来母亲和后父串亲戚去了，所以一个睡在家里，谁知半夜感到下体很刺痛，便被痛醒过来，发现一个男压在自己身上，在扭打中发现竟是那个禽兽后父，虽然极力反抗，但最终还是没有逃脱后父的魔掌。何碧玉也曾将这事告诉过母亲，但母亲在后父积年的威下，竟不敢反抗，还劝儿别说出去。就这样在母亲睁只眼闭只眼下，何碧玉被那个禽兽后父长达一年半之久。高中一毕业，她就逃到广东来了。

听完何碧玉的故事后，我欲泣无泪。他妈的，什么世道？天下竟有这么多无辜被虐的子？竟有如此恶毒的后父？

我搂住何碧玉让她靠紧一点，似乎想告诉她，我会为她遮风挡雨。

接下来的子，我们心心相印蜜里调油，在这异乡它方，我们相互温存相互依靠，俨然一对蜜月侣。

一九九二年元旦，我和何碧玉去东莞市，晚上找了一家旅社花了128元要了间夫妻房。当何碧玉将身份证给前台时，满脸通红，前台小姐目无表见怪不怪地例行公事般给我们登记好后，将证件还给我们，我们走在楼梯时，听见她在滴里咕噜说：“现在的小孩真不自重，年纪小小的就跟家开房！”

进房间后，何碧玉搂住我死命捶打我说：“你看，要你不要花这个冤枉钱硬要花，还我还被别奚落一顿！”

我柔说：“我们总是在外面野合不舒服，一来躺的不舒服腰酸背痛的，还担惊受怕；二来做的也不畅快。所以我心里有个愿望，那就是无论如何要带你到旅社睡一觉。”

当我们脱光衣服搂在一起时，何碧玉那的一面、那母的一面便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她极力配合着我，什么高难动作她都没有怨言。我发现她虽然很动，但下面流出的水很少，并且极不容易有高。我们第一个回合做了将尽一个小时，但她没有出现高的迹象，第二个回合时，她终于出现了高，浑身颤抖，呼吸停顿。她说她有种大小便失禁的感觉，心漂浮在海里、在云里。

当俩极尽缠绵之后，我们并没有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