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四）

处去解释吧！”

张顺堂垂丧气跟着走出厕所，刘继朗经过方懿蕙身旁，将手帕地给方懿蕙。方懿蕙盯着手帕，一手接过就扔在走廊旁的水沟里，然后用力地甩了刘继朗一个耳光。“低级，下贱！”方懿蕙咬牙切齿骂着。

刘继朗摸着火辣刺痛的脸颊，张顺堂幸灾乐祸地偷笑。方懿蕙走向夏玉婵，低小声说话，夏玉婵听完转过冷冷瞪了他们一眼，然后又回往前走。

进了训导处，训导主任正翻着报纸。“怎么啦，又是你们两个家伙？”站起身应付。“又犯什么错啦？”

“抽烟……”张顺堂抢先嚅嚅说着。

“年纪轻轻不学好，这么小就抽烟抽这么凶，小心抽死你们啊！”训导主任从抽屉拿出空白悔过书。

“喔，是吗？”夏玉婵冷冷笑着。“在生厕所抽烟？其实是想偷窥吧？”

“生厕所？”训导主任抬起。“在生厕所抽烟？”

“是在生厕所偷窥！”夏玉婵冷酷说着。“这两个在厕偷偷摸摸，被我和方老师当场捉个正着！”

“老师，不是啦，我们真的只是抽烟而已！”张顺堂急急辩解着。

“喔？抽烟为什么要挑生厕所？学校这么大，可以偷偷躲起来抽烟的地方这么多，为什么非挑生厕所不可？”夏玉婵连珠炮说着，不让张顺堂有辩解的机会。“而且你们在生厕所还聊那些低级下流的天，要谁相信你们的居心没有不良？你们这样做知不知道会对学校生有多大的负面影响？”

“可是……”刘继朗也想辩解。

“好啊……你们是在太岁上动土啊！”训导主任冷笑着。“今天呢，我也懒得打你们了。像你们这种品行这么低劣的学生，我们学校可招惹不起你们，你们也不用请家长来。反正你们的过早就记满了，我本来是想你们到毕业如果只是抽烟翘课我还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闹了这么大的事，我也只好请你们提早毕业啦！”

“主任，对不起，可是我们真的没有偷窥，我们只是……”张顺堂急忙地争取哀求着。

“不用了，趁暑假还没结束，你们自己去找还有哪间学校愿意收留你们，不然国中肄业的学历，哼哼……”训导主任皮笑不笑。“以后可难过喽！”

“主任，我们……”刘继朗也加入哀求的行列。

“你们，你们怎样？”训导主任两手撑着下巴。“你们以为有谁会同你们吗？我为什么要花时间听你们解释？你们两个干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