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三份,好吧?”
李培想了一会,望了房里的绮旎景一眼,阴沉地说∶“说得天花坠还不是要脱身吧了,你和阿标实在是太过份了,我绝对不可以放你一马。”
他稍作停顿,再说∶“你们这班无赖……假若我一个不留神,你一定乘我疏忽之际,将我手里的手枪夺过来,用来威我,甚至要我和外母娘做……”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估不到李培也想分一杯羹,借这机会来辱外母。我连忙发难,用擒拿手夺枪,和他“搏”起来,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制服了。阿标听到声音,见到我和他姐夫站在门槛大打出手,吓得目定呆,嘴唇泄满了水迹,分不出是涎还是他妈妈的水。
当他见到平素受扑击训练的神探姐夫被我轻易制服的时候,觉得很愕然,很焦虑。阿标正眼也不敢望姐夫,裤子也来不及穿走过来,细声说∶“你闯祸喇!
姐夫不是好惹的……““事搞到这地步,唯有上梁山,连你姐夫也要拉落水!你暂时在房门外避一避。”
被我“制服”的李培坐在床边,注视着赤裸的外母,面上泛起一丝诈的微笑。
刚才还在床上给阿标舐弄得半死的标妈也感觉到有异,正在静耳倾听。
我将李培半推半扯地带到她的面前。
“阿妈……你没事吧,我是阿培啊!”
李培在她耳边说。标妈听到是婿的声音,吓得缩作一团,忙之中顺手找着床单来遮蔽着重点,忍不住将绑眼巾扯下,眯着眼睛集惯室内的光线,轻奋得大叫∶“阿培,救我啊!锁起他……”当她看到李培的额角被一柄手枪抵着的时候,心里明白发生了什麽事∶“怎麽……会这样?……”“本来应该一枪送你归西,念在说家里还有个刚怀了年轻的老婆,便给你一条生路,看你的裤档挺像个帐篷,一定偷看我和你外母玩舐,很爽吧,现在应到老子看你呀!来!让我看看你外母和婿怎样调。地址 ”
“调?你是想……我和她……做……?那怎麽成……”李培说。
“不成也要成……你不愿干她,便由我来吧。”
说着,作势要对标妈采取行动。
“阿培,我们应怎办?”
标妈慌张地问。
李培坐在床边,俯过来吻着标妈的红唇,同时伸手想扯开她用来遮掩的床单。我听到他在标妈的耳旁声说∶“阿妈,据我当差的经验,这个贼不见我们发生……关系……绝不罢休,我们要做场好戏,真一些才可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