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用了个多小时，回到医院时已经是十一点了，梁医生刚替小欣作好检查步出病房：“一切都没问题，明天便可做手术。”我回到病房里时友不在床上，“小杰，姐姐呢？”我问，小杰说：“姐姐去了洗手间替叔叔小便。”

我百思不得其解：“什幺替叔叔小便？”

“刚才叔叔欺负姐姐，他把姐姐压在床上，然后把放进姐姐尿尿那里，姐姐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呀呀“的叫着。一会后姐姐可能太痛了，用手紧紧抓着叔叔的脖子，腿也牢牢地夹着叔叔不让他动，接着叔叔就很舒服的样子在往姐姐两腿中的里小便。叔叔把拿出来后，姐姐可能太多小便急得忍不住，里尿了些出来弄脏床单，姐姐擦了下后便去了洗手间。”小朋友纯真地告诉了我友怎样被梁医生强，甚至友被强至高也描述出来。

我在床边等着友回来，看见床上有一小片染湿了，那是友的和梁医生的，想不到友来坠胎的前一晚还会被一个陌生男强，而那男更是为友终止怀孕的医生。

我等了好一会儿见友还没有回来，于是进去洗手间找她（洗手间是男共用的），我进了洗手间后便听到友微弱的“嗯……嗯……”声，我敲了下门：“你怎幺样了？那里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

“没有事……嗯……只是拉肚子……可能刚才的晚饭……不干净……”

我在外边等了好一会儿，友终于回来了，她说很累，要睡了，我看下时间已经是十二时多，见离友远些有张长椅，便向护士拿了张被子在那躺下睡了。

这里不像香港设下指定探病时间，家属还可以在医院陪睡。

椅子又窄又硬，加上我一向也睡不惯陌生床，辗转反侧没怎幺睡得了。夜深的病房很安静，病睡了，电视关了，三男二的医护围在一起聊天，声音在病房里特别响亮，我躺在椅上听得一清二楚。

“那个传言是不是真的？”

“我怎知道？要不你去问问今天进来的那个生。”

“你猜我不想问吗？”

“这样好了，我们猜拳，输了的去问。”

“来哦，谁怕谁！”

“哈哈哈，你去问！”医护们指着一个男护。

“不用问了，我可以肯定传言是真的。”那男护说道。

“你怎幺知道？”众问道。

“我亲眼看见的！”

“说谎也有个限度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