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唯一能谈的上感的因素,就是因为布料淡薄,几乎是透明!
尤其在单薄的纱上,居然沾着些许邪的蜜。
胡灿辉把内裤盖在脸上,忘地嗅着那残留的些许香气,并且把内裤底端含
在嘴里,贪婪地吸吮着。胡灿辉闭着眼睛,似乎在感官的乐之外,正沉醉在想
像的本能世界中。
茎当然是陆三凤的,那上面象征不贞的汁,应该还是早上看到那本书时
候自慰所遗留下来的产物。
陆三凤有点惭愧,早上因为急着上班,匆忙换下被蜜浸湿的内裤,随手扔
在洗衣桶里正准备下班后清洗,没想到被儿子发现了,充当违逆伦常的祭品。
胡灿辉一边呻吟,一边加速手上的套弄。粗大的开始激烈地颤抖,似乎
就在愉悦的临界点。
啊……啊……啊!
胡灿辉在吼叫中拨开脸上的内裤,留有胡茬的脸剧烈地扭曲。
讽刺地,母子间的视线居然在这一瞬间接上了。胡灿辉猛然发现母亲目睹自
己的丑态,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内心的羞愧,还是即将炸的欲驱使之下,
白浊的直而出……
仿佛上午的梦境重现,陆三凤脑里一阵晕眩,全身发软,连忙带上了门
……
等了些许时间,屋内悉悉索索穿裤声停下,陆三凤才打开门重新进入!
尴尬的母子没有流,陆三凤没有问儿子为什幺这个时间没有在上班,而是
麻木地开始做起午饭,她的内心充满了愧疚!
儿子已经二十六了,在甘肃老家的乡下,虽然计划生育执行了多年,但这个
年纪开始抱孙子的都有,可以因为自己家庭的条件,他连朋友都没谈过!正经
家的孩肯定看不上自己的儿子;即使有将就的,自己又拿不出动辄十万的聘
礼;几年前,听说去越南或朝鲜能买个新娘,只要三、四万,好不容易勉强攒够,
可忽然听说那些新娘都是组团来中国诈骗,一不小心就财两空!
(不管怎幺样!豁出去了,自己这个做母亲的无论如何也要给儿子灿辉找个
老婆!)
到了晚上加班时候,陆三凤还是只有这个念。
三凤,你又安装错了,晚上怎幺了?连错四个,再错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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