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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关门时,她径自往里走,身上披的衣服随着她的步子从身上滑下来,露出了五花大绑的赤裸上身。我起快将衣服拾起来,往她身上披。她肩一晃说:“在家里怕什么,不披了。”
我将信封放在客厅小桌上,忙过来给她松绑。上绑时最后一个绳节在她两房之间的地方,我站在她面前,先解这个绳结才能解开其它绳结。这个绳结系得非常紧,绳与绳套在一起,紧得很怎么也松不了。
我正手忙脚地尽力去解,不一会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又后退几步,挣脱我的手。我奇怪地问:“怎么啦?”
水仙笑弯了腰,胸前两只被勒得高耸房随着笑得不停抖动身体上下颤动。
好容易停下来对我说:“你绳结未解开,反而弄得我那儿痒得要命。我实在忍不住,才笑起来。”
我明白了,孩房最敏感,最怕刺激。我也笑了说:“这绳结是死扣,太紧,解不开。我去找把刀来割。”
我从厨房拿来一把水果刀,从水仙身前看到身后,无处下刀。水仙个子虽不矮,但也不瘦。由于绳子捆得紧,绳索全陷在里,怕伤到她,竟无处下刀。水仙看我手足无措的样子,又笑了。她说:“解不开算了,就这样绑着。”
“那你身上勒得不疼嘛?”
“刚上绑时,有些痛,以后麻木了,反而不痛了。就是给你捣鼓的,痒得难受。”
说完转身往房间走。
“水仙。你要干什么?”
“我想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她走到穿衣镜跟前,前面后面反复看看。悄悄对我说:“玫瑰姐。你看我这样子漂亮不。”
一句话提醒我,是的,今天我始终为她处境担心,倒没很好观察她。
水仙古妆打扮非常好看,她扮相好,化妆成花旦,青衣艳丽无比;配上满钗钚,珠花,首饰,闪闪发亮,尤为妖艳。她皮肤虽没有我好,但给这黄色粗糙麻绳这么紧紧这么一捆,皮肤反而显得又细又白又光滑。虽然有点胖,但该细的地方给麻绳缠得比平常细,该鼓出的地方给麻绳上下一勒,房高高耸起,倒变得更窈窕;显示出一种平时见不到的美。这时,在我眼里,黄色粗糙麻绳仿佛变成一件不可多得时装,勾画出水仙身体美丽的线条。水仙见我不语,急得用脚踢了踢我说:“玫瑰姐。你说话呀。”
我故意板着脸说:“我不敢讲,怕你见怪。”
她更急了,催促说:“你说呀!快说。否则我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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