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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用发胶定妆。
前前后后忙了三四个小时,直到她们满意为止。对于这样妆扮,我都不敢往镜子里看,不要说,肯定是个妖。
冉桃青早就回来了,见化好妆,拿来一只由粉红小花组成的花环,套在园形发髻下,打开我的项圈和手铐,脱掉睡衣,赤身裸体穿上一件坦胸露脖的白色婚纱;带上一组珍珠项链,在左胸别上一朵大红花,大红花下红绸条上,用金字写得“红娘”二字。再穿上白色长袜,白色特高根鞋,手上穿上长白绸手套。
打扮好以后,冉桃青认为非常满意,才从一只手提箱中拿出一只德国马丁公司产的颈手枷,先将我两手锁好,再合起来将颈脖套在钢环里,用一只带有五十公分长铁链的锁将枷锁好。这种国外戒具比中国枷戴着要好受得多。然后又取出一幅脚镣,由两块半园型不锈钢条加工,合起来正好将我脚脖子套上。
镣链有四十公分,份量较重,最少有五公斤,是我这几天戴的最重脚镣,走路有些吃力。她又叫我坐下,在我上捌上带有面网的婚纱巾。最后她叫我张开嘴,她用一把医用开钳将我的嘴张到最大限度,然后塞进一个球,再迅速拿掉开钳。我一合上就痛得直摆,出不了一点声。
想不到冉桃青弄了一个大麻胡桃塞到我腔里,它尖锐的陵角上顶上腭,下刺舌,表面看不出腔有东西,实际上连舌都动不了。这是我国最古老,最利害的塞器。我只在公司马老师那儿试过,想不到这儿也有这玩艺,可真是家乡给我的一份厚礼。
刚把我打理好,凤仙和向阳花也打扮好了。身上原来的衣服和戒具也都去掉了,从到脚是另一种式样的水红色婚纱,妆化得比较普通,倒也露出一种天然美。一根新麻绳将她俩五花大绑,麻绳绑得很紧。凤仙还好一点,向阳花可能不习惯这样捆绑,上布满细小汗珠,呼吸不自然,不断的喘着气;横过颈子的双股绳,将她脸憋得发红。
两个壮将她俩推到冉桃青面前,她仔细检查然后,满意的点了点,挥挥手。几个壮把我们仨推出化妆间,押解到宴会厅大门。想不到这山里水库小岛上还有这样豪华饭厅,丝毫不比市里差,门早己张灯结彩。
池老板一身白色西装,扎了根红领带,胸前也佩了朵带有“新郎”字样绸布带的大红花,手捧一束鲜花,正在给几个工作员待什么,看见我们走来,立刻迎上来,将鲜花送给我。我用锁在枷前面双手接过鲜花,池老板从押送我壮手中接过锁住钢枷锁上的链子,牵着我向宴会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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