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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个小伙,不由分说踢了一下我的腿弯,我冷不防,卜通一下被踢跪在地上。将我手反扭,上了背铐。又拿出一根绿色警绳,将我双手带铐五花大绑。警绳很硬,他们又捆得紧,完全不同我们演出用的麻绳。勒得好痛,我忍不住大呼小叫起来。他们不理睬我,又给上了脚镣,上套上套,拖走上了汽车。
不知开到什么地方,又拖下汽车,拖进几道铁门后,摘掉套,叫我跪下,解开警绳。将手铐打开,穿过铁栅栏上横梁,又锁上。我双手这样高高反吊着,跪在那里。他们锁上铁栅栏门,都走了。借着门外昏暗灯光,看这是一个仅三四平米小房间,三面是墙,一边是带门铁栅栏。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警察的镣铐不同我们公司里的,公司里内衬皮垫,警查的镣铐没有,我没走几步路,脚腕割得火辣辣地好痛。在这早春的夜晚,虽然我做好准备,随时被他们来抓,穿得较多,但被锁在这里,不能动,越来越冷。
想到他们这样严厉对待我,把我当成主犯,那我儿就安全了,心里反而暖烘烘的。能替儿受罪,再痛苦也感到幸福。这几年没能照顾她们,这也是一种弥补,想到这些身上痛楚减轻不少。
捱到天亮上班,来了个中年警官,他走到我身边栅栏外轻声问道: “你在西海省如意公司工作?”
我抬起看看他,好奇地说: “是的。”
“老板是张孝天。”
“你怎么知道?”
他笑了笑说:“你叫什么?干什么的。”
“洪玟瑰。高级职员。”
这一点是老九代,在公司外一律称职员。
他站起来一声不坑的走了。
第九十五章 斗争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几个,把我从铁栅栏上解下来。我全身己麻木,瘫软在地上。他们将我仍反铐,粗野地拖了就走。来到一个小房间里,锁进里面一小间一面靠墙,三面是栅栏房间里。我前面坐着二男、一,看是审讯我的。
中间那个中年警官问:“姓名?”
“洪玫瑰。”
“职业?”
“职员。”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不知道。”
“不知道?给你上脚镣,你的罪行很重。老实待,争取从宽处理。毒品从什么地方来的?”
“……”
“你的上家是谁?”
“……”
“你怎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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