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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她用这方法绑我,因为我外出主要是寻找长生果植株,免不了要低弯腰。这样捆绑限制了我在野外观察。她笑嘻嘻地说:“不要紧张。我绑松一点还不行吗?你刚才还讲听我的话,看才多长时间就反悔了。”
我哑无言。只好说:“你讲话要算数,要松一点罗。”
话虽这样说,但我还是不放心,手仍紧紧抓住颈部绳圈不放。她将绳在我手臂上缠了几道后,往背后收劲,我双臂被勒得吃不消,只好放掉紧紧抓住手中颈子上的绳圈,将手放在背后。她顺势将我双手腕在背后叉用绳缠绕。由于我手腕上套着铁环,蝇缠上铁环,铁环边切着皮肤好痛。我就叫起来说:“不行。
好痛。不行,快松开。“
“又怎么啦?大惊小怪的。”
“不能把手腕上铁环绑上,割得好痛。将它推上去……”
“啊!知道了。对不起,我重来。”
最后。她收紧绳索,还是绑得很紧。颈部还是勒得只能昂着,再加下原来就有铁链在里面勒着,一点也低不下来。我很气恼,但已被她绑结实了,挣也挣不开,只好这样了。
她走到我前面,亲了亲我说:“我的老婆,小美。怎么样可以走了吧!”
“你讲话不算数。叫你松一点,你还是那样紧。”
“不紧。你这样子真好看,走吧。”
她先出了门,等我走出来,她将门关上。走到院子门,我发现现在正是早饭后村里外出干活的时间,路上有走动。
我有些忧虑了,有个年青外来媳,前天我刚来时告诉我,婚后的无特殊况,不再被捆绑。我这样出去,她们会有什么想法。这特殊况是什么?还是不能出去,我转身往家走。但刚走二步,背后被拽住了。
我回看,原来她绑好我后,留了很长一条绳抓在她手中。她见我要回屋去,拉紧绳对我说:“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