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餐这个成语在我脑袋里无比清晰的呈现。我说:小
玥啊,我记得你胳膊上有颗痦子了,怎么没了?馨玥说:去你妹的,我胳膊
上什么时候有过痦子!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就嬉笑着不再说什么。馨玥也不多
想,她说:上次你说到被你老师主狠狠的踹了一顿,之后怎么了?我说:
之后我回寝室换了身衣服,去医务室把嘴里清理一下,就去上课了。
然后就没什么了啊,又没知道这件事。馨玥说:被同学欺负,你还
有反抗的机会,但是被老师欺负,似乎真的很可怕。我说:嗯,当时是这
样,真的被她弄得很惨。不过现在筱婷老师已经为母了,有个很可的儿。
并且后来她帮助我很多,所以还是比较喜欢她的!馨玥不屑的说:你丫是喜
欢竹老师还是喜欢竹老师的儿啊!我手伸进她的睡衣,捏了捏她的,说:
不许胡说!馨玥也毫不示弱的捏了捏我的,说:哪里胡说!说罢,伸
手去捏我的下身。又是一阵刺痛!我急忙喊痛并制止。
馨玥说:你说你,自己没接受过鞋,还找一个更没玩过鞋的,真弄
伤了很麻烦的!我说:还真别说,我真接受过鞋。馨玥鄙夷的说:咿,
你妹的,这种事有什么可自豪的啊!谁给你鞋的?我说:竹老师……不过
不是我自愿的哦,是强行的。馨玥笑道:强呗!讲讲!我说:那天被竹
筱婷狂踹之后,我对她多了一点畏惧。特别是星期五,我要如约去她家,早已没
有第一次去时那种兴奋和激动,只有恐惧和担忧,或许这就是她希望得到的。不
过,在周五例行公事去竹筱婷家受虐之前,我的校园生活依然很丰富多彩。
周四下午的体育课,是我很期待的。并不是体育课本身,而是体育课自由活
动时能够被宋晓渝折磨。这种心理,似乎很变态。然而从上次物理课宋晓渝帮我
解围之后,我越发的对她有好感,即便她给我的更多的是愈发强烈的欺凌。几乎
每天都要被她虐一番,这似乎已成了必修课。然而我却越来越迷恋这孩对我施
加的凌辱。她在我身上留下的伤痕也成了一种享受。甚至我看到她欺负别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