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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的工作队员小廖和十六岁的卫生员小白被土匪怀孕后送回,马上就销声匿迹了。
后来听在四七二医院工作的贴心姐妹悄悄告诉我,她们两给送回的当天夜里就被强行打了胎,尽管她们在手术床上都疼得死去活来,血流了一床,但都一声未吭、一滴眼泪没掉。
由于她们经受了长时间的体和神折磨,加上打胎时失血过多,手术之后十天仍起不来床,就一直在医院的病床上向政治部门代被俘期间的况。
大约二十天后,军区军事法院发来了判决书,结论是,虽然没有发现变节投敌的节,但在匪巢中因致孕是无法洗刷的事实,据此以“屈敌”的罪名对她们进行了处理:两均被开除团籍、开除军籍,送农场强行监督劳动改造。
当时好几个听说此事的姐妹都私下替她们感到委曲,以她们柔弱的身体,怎么能够抗拒数众多而又凶悍的土匪的强?
后来政治部曾派到她们劳动改造的农场了解江大姐的况,听去的回来悄悄说,那个农场关的都是些在整顿新解放的城市过程中清理出来的不够判刑的地痞流氓、老鸨和无赖二流子。
小廖和小白在那里是年纪最小的,也是处境最惨的,因为大家都知道她们曾经是解放军,而且怀过土匪的孩子,连都可以随意侮辱、欺负她们。
据说她们二都已数次自杀未遂,结果成了重点看管对象,给她们干最重的活,吃最差的饭,还要经常当众代怀上土匪孩子的经过,几个月的时间,两都已有点疯疯癫癫。
这件事在每一个兵心灵里都刻下了深刻的烙印,我们每个都在心里千百遍地告诉自己:死也不能落在土匪手里。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我们落在了土匪手里,猪狗不如地屈辱地活着。
实际上,从被俘的第一天起,我们就知道,我们已经没有任何选择,连死对我们来说都已是一种奢望。刚刚发生的一幕给我们心灵的刺激太强烈了,大家都已没有心思干任何事,任土匪踢打,我们几个像没有知觉一样毫无反应。
施婕和小吴的反应更加强烈,脸白的象白纸一样,几乎当场昏厥过去。那天夜里我像死一样任土匪摆弄,根本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了我,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我,脑子里翻来覆去,就是那个不知名的兵凸起的肚子和恐惧的面容。
第二天早上我和林洁几乎同时被押回牢房,我在后面看见林洁洁白的身子夹在土匪粗壮的手臂中软的象根面条,连步子都迈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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