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房。

我和大姐都卧在地上喘息，谁也不愿动弹。牛军长见了，挥起鞭子“啪”地抽在大姐的上，接着，又抽了我一鞭，我上火辣辣地疼。他又举起了鞭子，我知道我们都有短处在他们手里，抵抗到最后还是要屈从他们，只好慢慢地动了起来。

我把腰微微地躬起一点，让面杖退出一部分，然后再挺直腰把退出的面杖“吃”进去。可牛军长并不满意，踢着我的说：“使点劲！”

我无路可退了，只好躬腰将在阴道内的面杖都退出来，对面的大姐也在匪徒们的威胁下躬起了腰。接着我们同时向中间挺腰，“噗嗤”一声，尺把长的面杖同时进我俩的身体，我们的下身碰在一起，发出“呱叽”一声闷响，水花四溅，四周响起一片叫好声。

我们在匪徒们的胁迫下不断抽，累得满大汗，面杖不比男的，一点都不会打弯，每一下都疼痛难忍，不一会儿，我和大姐都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

大概是大姐生过孩子，阴道比我的松，抽了一会儿，面杖慢慢都跑到我身体里来了。匪徒们就强迫大姐仰面躺下、岔开双腿，命令我趴在大姐的身上，用露出半截的面杖大姐的阴道。土匪们看得哈哈大笑，我和大姐都哭成了泪。

我们就这样在男的围观下互相抽了半天，直到气喘吁吁，疲力竭，在我们身体里的面杖完全浸透了，变成了暗红色。这时四个匪兵上来把我和大姐拉到一边，一群有票的匪兵围了上来，排起了队，那边，早已吓傻了的施婕和小吴被拖上了军毯，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开始随着匪徒们的“指点”磨起了豆腐。

我们就这样被匪徒们肆意地侮辱、践踏，成为他们发泄的对象，在地狱般的子里煎熬。天天都要被，时时都会被羞辱，我们彻底死了心，连一向刚强坚毅的肖大姐也完全屈服在匪徒们的威下了。

几个月后，刚过了一九五二年的新年不久，施婕和小吴几乎同时产下了第二胎，果然都是孩。匪徒们一致决定要验证老金说的两年能生三胎的说法，马上就又给她俩授了孕。结果当年的九月她们又同时生下第三胎，而且又都是孩。

老金真是个可怕的物，经他用药，不仅能够连续怀孕，而且生男生完全随心所欲。尽管郑天雄一再证实她们俩第一次怀孕都是在一九五年的十月，可多数的匪徒都说不算，要从他们看见她俩生第一胎算起，一定要在第二年五月之前见到她们的下一胎才算数。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