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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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我们开始了晚餐。菜大多是她特意为我点的。但我却不怎么吃，只是对杯中的红酒感兴趣。也给从来不喝酒的珊，倒了浅浅的一杯。

她喝了几，红晕便爬上了粉脸，风姿撩……我们不再说很多话，只是静静的感受这漫的怀。回想起来上海几个月的生活。我们自有一份心照不宣的默契。

祝贺你！

她终于打破了沉默，柔柔的声音。

应该是祝福我们！

我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她的玉手。我还要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和鼓励。

她任凭我轻轻的抚摸她白骨感的手背，看着我，目光凄迷，好久好久。她突然轻轻的问：你我吗？

她的问纯属多余，她肯定知道那确定无误的答案。因为我已经说过一万次。

或许孩子都喜欢听那三个字。我你！

我深的回答。那是发自内心的声音，以后我对别的孩从来没有说过这三字。的含义可以解构，但这三个字却无法解构，它已经具有超乎其字面含义的意义。直到现在，这仍旧是我的底线。

听到我说过无数次的回答，她的目光更加的凄迷。我愿意醉倒在那样的柔波里。餐厅里有一架点唱机，我过去点了一首罗大佑的海上花，那是我们俩都熟悉和喜欢的歌，它让我们回想起共同走过的大学时光。罗大佑的歌，对于我们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出生的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他陪伴着我们的青春岁月，见证着我们青春的躁动，彷徨，反叛和最初最纯的。珊比我低一届，我和她的熟悉，始于89年春天的动岁月。我们在去北京的火车上正好坐在了一起，当时她是个刚刚入学半年的新生。

我们一起经历了政治上最黑暗，最无的一幕……那种震撼，相信每一个经历过的都不愿意回想。回校后，我们便经常在一起听罗大佑的歌，慢慢的坠入河。

听着齐豫对歌的诠释，我和她的眼睛都有点湿润。我们都认为，罗大佑的歌，除了他自己，只能有齐豫和张艾嘉来唱。珊也轻轻哼了起来，她的声音非常好听，有一种凄清的味道。这也是我当初上她的原因。

不知不觉，夜已澜珊，我们都微微有些醉意。买好单，珊说是要去趟洗手间。

我等了半天她也没有回来，我猜她肯定又有什么让我惊喜的事，所以也不着急。

果然，一个服务员走过来说有我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