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中降落。这样的雨在南方或许司空见惯,对于刚刚在北京的风沙中煎熬的我们来说,真的让神清气爽。盈盈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刚下飞机,便在跑道上小跑,敞开双臂,昂着,如果她的发长一点,那个样子简直就是个刚从天上下凡的仙。
许多朝她看,她没有不好意思,我倒有点为她的率不好意思起来。
喂,要上车啦!
我大声喊她,否则,真不知道她是不是要跑到出站。
她很不愿的跟我上了车。嘴里唧唧呱呱,埋怨我不该在那么多面前大声喊她,让她觉得自己出了洋相。这是孩子的奇怪逻辑,她自己一个疯跑倒不觉得出洋相,而我喊她却让她出洋相了!
那班飞机上很少,机场的电车里空空,我和她缩在后面的角落里。我抓着栏杆,她依偎在我怀中。我问她,你为什么这么兴奋,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和我出远门,来到陌生的城市?
她说:呸!才不是因为你,我喜欢漉漉的水气。
你又不是美鱼,那么喜欢水?
我就是啊,那是我的本能。
她扭了扭身体,骄傲的对我说:你看不象吗?
达尔文说,本能也可以变异的。
我故意和她抬杠。
盈盈突然笑了,附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你当然会担心本能也会变异啊,能把你变异成兔子的本能我就高兴了。
我立即把手伸到她的腋窝下,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然后说:你说错了,兔子的本能在这里。
盈盈立即笑着打掉我的手。
去酒店的出租车上,盈盈变得沉默起来。她双臂死死搂着我的腰,脸埋在我胸前,好像在思考什么。不知道她是不是预感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和她将要发生的事。
我们下榻在和平路的富临大酒店,那是一家五星级的酒店,与香港隔河相望,距罗湖联检大楼及深圳火车站咫尺之遥。我只定了一间房。她看着我从总台小姐那儿办好手续,脸涨得通红。我知道她的心思,对她说,你看,这里一个房间都要一千多,你帮我省点钱吧。她听了,低着,也不说话,一副娇羞的儿态。
安顿好,我马上要去易所,我让她休息休息。等我回来。
我回来的时候,她不在房间。她显然洗过澡,浴室里残留着她的茵茵体香。
我的蓄势已久欲望开始不安份的蠢动。没多久,她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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