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谦恭,到了夜里,在床上做得就越发卖力,还常要她做些极端羞耻之事,以保持心理上的平衡。一想到今夜可能会被他弄得昏死过去几次,周皇后就心里发颤,想想明天的早朝,恐怕自己是不能有力气去上朝了。
因此她心里一算,慌忙笑道:“卿过谦了。今天你有什么要求,尽管现在提出来,本宫自当允许。”
李小民心里一动,抬眼看着周皇后,再看看她的两个儿,直看得安平公主惊慌的向后面缩去,方才收回目光,倒没说要把皇后或是哪个公主赏给他做为治病留念,只是谦虚的道:“微臣也没有什么需要的,只恨当年识字太少,不能从科举出身。现在虽是为国效力,终究心有遗憾,求娘娘允许,今年多加一场恩科,让微臣当一回主考官,为国家选举良才,也就满足了。”
真平公主回过来,满心感激的看着李小民。她刚才去拜托了自己的妹妹长平公主,让她和她一向好的小民子去说,要母后多加一场恩科,好让自己的郎可以名正言顺的参考。而小民子真是有义气,看长平公主带着她去了,当场便拍着胸脯担保答应向周皇后上奏,请求加一场恩科。有他这位国之重臣出面,周皇后答应起来自然要容易得多。
周皇后微一犹豫,想想钱松之案,牵连也不少,确实需要一些新为官,来弥补官员不足,便点答应:“这样也好。小民子,此事便由你全权处理好了。”
李小民躬身领命,心里暗笑:“自己考自己,这场考试还真是有意思啊!”
随便上奏了几件事,李小民告退出去,守在门,一心守株待兔,决不能让安平公主偷偷的溜走了。
安平公主果然心里有鬼,跟周皇后、真平公主说了几句话,便推说身体不适,要回去休息。
周皇后闻声,果然大为着急,叮嘱她快回去休息,不要象她姐姐一样再病倒了。
安平公主偷偷的从后门溜出来,东张西望,见那个坏太监不在附近,一溜小跑,钻到不远处茂密的桃树林里面,想着那个坏太监应该追不到这里来了,这才拍拍小胸脯,放心的长出了一气。
身后,忽然伸出一双手来,扣住她喘息起伏不止的小小酥胸,一把握住那两个小小的突起,放心大胆的抚摸揉捏起来。
安平公主吓得尖叫一声,回一看,在身后紧紧抱住自己,邪邪而笑的俊俏少年,不是那个坏太监,又是谁?
她用力挣扎,李小民却是抱住不放,双手舒舒服服的揉捏着罗衫里面的玉,闭目享受着良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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