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35）

的

形容了。我睁大双眼，想老实把脑中浮出的疑问说出来。但我又担心自己的形容，

会惹眼前的不高兴。魔法师这个称呼听来漫，但在一些时候也用来指江

湖骗子。

这个用某些法术，创造了我──或许有其他可能，但我暂时不打算想太多

──。而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回避他的视线，看东看西的。这样很没礼貌，我

想，是时候该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

他的皮肤几乎是一点皱纹也没有，好像整个就是由一大块油块雕成的。

从骨骼萎缩程度判断，我判断他至少有六十岁。他既无鬍鬚，也无发。我再看

仔细一点，发现他连眉毛或睫毛都没有。他的手臂和胸同样也是光溜溜的，连

毛细孔都细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在他的身体外，那件松垮又垂到地面上的不是袍子，而是一件长外褂。这种

衣服通常是用来配盔甲的，而他看来不像是一名骑士。长外褂下是一套贴身的深

蓝色衣服，更加突显他的纤细、修长，我猜，他走在路上铁定非常引注目。

面无表的他，廓很深。他的面色还不至於苍白，但也没有明显的血色。

他的表与其说是僵硬，更像是戴着一张极厚的面具。看到这里，我敢确定绝大

多数的都很难喜欢他的外型。

他那双像是由两颗河石雕成的污白色大眼睛，好像几乎不眨。这除了让他看

来更加怪异外，也让他显得有些滑稽。我当然只敢在心里想，不敢当着他的面说。

他整个都很诡异，无论是改变穿着或用化妆品来遮，都无法让他融入群众。

他一定很少出门，我猜，他八成要花钱顾来帮忙採买食物和倒垃圾，不然

可能出去晃一圈就足以引起群众恐慌。

他呼吸得相当慢而浅，除非我竖起耳朵，否则还真听不到他的吐息声。而他

即使屏住呼吸，也散发出一种湿凉的感觉。好像我面对的不是一个，而是一块

长满苔藓的巨岩，甚至是一片冒出毒气的沼泽。

一想到自己竟然是由这种创造，这让我的肠胃倍感沉重。而想到未来有要

和他长期相处，就让我毛发竖起，耳朵和尾巴都压得低低的。我不认为自己有那

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