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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味的比起来,当然是显得格外珍贵。
所以,明没有马上吞下去;这些,他打算含在嘴里至少两分钟;由於多
半都很靠近舌根、喉,她必须故意用几下呼气──甚至一声轻嗝──,才能把
又推到门牙附近。
要彻底品尝,明想,就得一点一点的吸气。一连串嘶噜、咻噗的声
音,自她的嘴唇后冒出;一颗又一颗的泡沫盖过齿缝,淹过舌尖。与让
通过齿缝时比起来,用这种方法制造泡沫的速度自然是慢得多;而明以嘴巴吸气,
用鼻子呼气,让味道迅速扩散开来;如此席卷味蕾、鼻腔和脑袋的彻底程度,可
是比刚出来时还要大,明想。在这方面,她有自信称自己为专家。
没有稍早时的酒成分,只有浓烈的香气;而明还发现,在最为稀薄的
一角,依然有类美酒的香味;先是从舌两侧消失,最后是在鼻腔中缭绕。
不是来自我后方的花香,明齿不清的说,真的,好甜美喔。舌
和嘴唇的连续移动,令一些泡沫被挤出嘴角;明微微开,把那些混有几丝白浊
的半透明泡泡给吸至舌下。
看到这景象,蜜不仅是鬍鬚和耳朵,而是连尾巴到鼻子都在颤抖。哈一气
的她,忍不住用前脚轻轻按压、磨蹭明的脑袋。仔细感受明被弄得黏糊糊的
发,会让蜜从胸腹到被脊都被一阵暖热填满。
至於明,则乐於幻想自己正被她给狠狠踩在脚下;被有着犬科动物外型的蜜
给彻底征服、役──甚至想像自己等下会被蜜用爪子和牙齿刻上所有权的证明
──,会让明体内的高余韵翻腾至一个新的高点。
现在,明的发远比裹满沐浴还要紧密。像是水磨的玛瑙,也像是鲜油
与黑糖的初步混合,蜜想,吞一大水;即使未碰触,光是用看的,她的主要
触手也一样会硬到发疼。
触手生物都很乐意用自己的来包裹喂养者,而蜜最担心的,就是他们为
了满足自己的喜好,给明带来太多不便与不舒适。若没用上绿色体,也没有触
手生物伸舌来清洁,那些乌黑的发丝便难以分开。
明如果是勉强自己喜欢那种黏腻的触感──真要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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