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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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形容词有不少实在太夸张；而更为常见的，是非常差劲的纸质，容易皱褶、

掉页、破损、变色。我在初次接触时，对这几点真是感到难以忍受。这类书与凡

诺的其他书籍放在一起，感觉非常格格不入。所以在多数时，我只把它们叠放在

地上。而无论怎样整理，它们都很像一堆废纸。

这类作品倒有个不错的特色，像是小说中的图不算少，且通常不至於画得

太抽象。许多经典文学会刻意省略这部分，结果就是导致看得越来越少。而极

便有这样方便读者的设计，在许多眼中，这类花大量篇幅描述欢娱的作品还

是极为不堪入目；倒不真是生理上无法接受，而是真担心自己在读完后会下地狱。

古老宗教的影响力在这个时代依旧强大，我相信，已经有不少因为过分禁欲而

得病。

通常，色书籍作者和画家都不太有名。我猜，他们不是那么喜欢自己的

工作，所以有不少内容都挺滑稽的。要嘛低级多过感，不然就是连画中都带

有大量讽刺意味；我几乎可以肯定，他们很多都是试着以可笑的元素来掩饰自己

基本功的缺乏。

这些书的印刷量不见得少，却可能不到一年就会绝版。以往，各类打击邪书

的运动中，这些东西往往都是第一批被揪出来烧毁。就算那种形在这个世纪开

始减少，此类书籍对多数类说，也通常都是看完后就丢、毫无收藏价值；只有

最可悲的傢伙，才会把它们真的放一堆在书架上。即使是生活在下层阶级的，

也会这么认为。

而像我这样的生物，不需要在意多数的眼光。我早就已经晓得，自己这辈

子只会和极少数的类来往。

因为本身的题材，这类书籍在收藏界的增值空间有限。炫燿的价值也极低，

我想，这是一大重点。一些名作家会因为个兴趣，使用另一些笔名创作。他们

不计较收入，甚至冒着被发现后会受重罚的风险，可见这类故事创作在艺术方面

仍是有不少潜力的。

就我看来，这种书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尽管之中，有不少我也只看一遍；由

於不少作者习惯彼此抄袭，很多书我光看开，就能知道又是怎样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