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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有这种感想。继续压低身体的泠,稍
微把抬高,说:他看来非常生气呢。
我听闻过不少脾气躁的牧师,我说,笑出来,其实许多都认为,
干这行的常常比教师或警察还要容易有绪起伏。
令我们稍微感到不安的是,他刚抬起,双眼还一直盯着我们。
不,我想,他只是看向这边而已。大概是在注意窗边的污垢,也可能是
在忙於沉思或祷告;又或者,他突然心血来,打算好好研究眼前几栋建筑物的
各部位比例;总有个原因,而他只是一名路,我可不会去多仔细猜想他此时
的行为是受他生中的哪一段经历所驱使。
我们幻象足以持续一整天,一般在那儿就算拿着望远镜,也看不到我们的
一丝廓;然而,就在我想着这些事时,那个高举双手。
两道强光遮蔽我们的视线──晓得况不对的我,反的用后腿踢窗框,
同时用前腿勾着泠的双臂;下一秒,我们一起往后倒。而在我们落地前,玻璃窗
就化为碎片,连窗框都被掀飞;高热把我们身后的研究室大门给烧成焦碳,往外
扩散的几波冲击,几乎要把整条走廊的地板都给粉碎。
先前,我们若傻傻的呆愣在原地,那可是一定会没命的!
炸声让我和泠都忍不住大叫,同时,瞬间的耳鸣也让我们好想吐。有好几
秒,我只能感受到强风、气流,碎玻璃、碎木屑、泠的双手、胸膛,以及我自己
的心跳。要再过至少半分钟,我们的视听觉才会慢慢恢复。
实际上,我只闭眼不到五秒;为了确认这一点,我还举起两只前脚,稍微碰
触一下自己的眼球。光是刚才那一下,就给我们的眼睛、耳膜和肺脏等器官带来
不少伤害
泠趴在地上、脸色苍白;四肢不断颤抖的他,看来是被吓坏了。不能怪他,
我想,无论凡诺当时是怎么设计的,他现在都只是个小孩而已。
抬高右前脚的我,一边拍着泠的背,一边看向研究室。
桌子和柜子都被翻倒,上各有一个比还要大的。那张看来像是古董
的椅子,则是完全消失了;我猜,那两道光柱在突破门和墙壁之后,先是命中椅
背,然后才落到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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