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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后回味?丝忍着笑,说:可真这么做的话,两面都是
红色的喔。
的确,虽不是用笔刷涂满,但就像丝描述的那样。
明因为难为,而把脸藏在泥的触手裙中。
过不到几秒,泥又再次高。我不用亲临现场,也晓得,是明偷舔了几;
这么有效率,八成是瞄准阴蒂。
果然,丝马上说:居然能在那一堆触手中直接攻向重点部位,真不愧是喂
养者大。
鼓起双颊的明,有些齿不清的说:叫、我──明。
接下来,是明用深吻来堵住丝的嘴;也把不少泥的水给送过去,我想,这
也符合丝的期待。
蜜的药持续发挥作用,丝和泥都没有融化,然而──
姊妹俩都使不出多少力气的话──我说,用右手摸一摸下巴,表示次
数已快到极现了。
几分钟后,我负责清理现场。大部分的时候,我比较依赖室内设置的清理
系统;只有在碰触她们的身体时,我才会使用自己的舌。
明笑了笑,说:高后,来一点全身按摩,感觉对身体很好呢。
睡前,明要再洗一次澡。就在我正准备要打开水龙时,她握住我的主要触
手。
几乎完全跪在地上的明,主动帮我;她已经很习惯用次要触手调整姿势,
而我也稍微改变展开的室结构,来配合她的双腿和肚子
我几乎没讲话,因为实在太舒服了;当明问要不要用上房时,打算使
劲点的我,却只能像触电一般颤动全身。
过不了多久,我又对着明的全身上下──先是瞄准房、脸颊和颈子,
然后再改朝向额、肚子、腰侧与腋下等处──,让洗澡的时间又拉长一些。
最后,明回到房间里。她在丝和泥的陪伴下,很快睡着。
蜜没有打电话回来,我想,她应该不至於抱着古董或现钞露宿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