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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这样,就算没有血缘关系,按
照常理判断,也不至於。
啊──好烦躁。
不停思考,同样不合我的风格;先用两手食指轻揉自己的眼,再屏住呼吸。
这时,若使劲咬牙,很快就会耳鸣;是不怎么舒服,但只要能够有效阻断脑
中的思绪,我就愿意尝试。
要是在刚失去视力时这么做,极有可能会昏过去;由喂养者赐予的这副身躯,
基础数值相当惊,就算把力道与屏住呼吸的时间等再调高数倍,也算不上是什
么挑战。
最后,有个能稍微令我感到满意的结论,自脑中的一角蹦出来:因为失去
视力太久,对於图像与动作的辨识都不如以前了。
器官的运作况良好,但显然,还要花一点时间来适应;很有说服力,可以
接受。
稍微松一气的我,内心还是有些烦躁;这也是脑袋恢复,所带来的困扰之
一。
正当我又觉得无聊,想和泠多玩玩时,却发现他早已不在原处;先往左看,
再往右瞧;最后,我弯下腰,让自己的视线自两腿间穿过,才发现,他正蹑手蹑
脚的,跟在丝和泥的屁股后。
这个大傢伙,是想要分得一点,并顺便躲我吗?
一副没出息的样子。我说,忘记减低音量。
泠就算听到了,也不会回。此时的他,就像一蠢驴,眼中只有胡萝蔔;
在咬到前,绝不慢下脚步。
一但谈到喂养者的,都变得有些疯狂;这些傢伙,实在是太不像样了!蜜
若身在现场,应该是会和我一起叹气,而不是也追过去。
用左脚掌磨蹭右脚背的我,试着冷静面对;先让表看来酷酷的,再用比丝
还要成熟许多倍的方式来叉腰,这样──很像是在球门前苦恼的足球明星;构图
无可挑剔,但要是真沉浸在这种思考方式中,显然很逃避现实。
一分钟过去了,亏大的感觉不但没消失,还开始加剧。
我应该──要想些别的藉;既能保住那一桶,也不用马上喝。
唉,后悔也没用──这时,比起跺脚或抓发,直接大喊:我搞错了!
然后,追过去;抱住某个的小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或许可以拿回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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