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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姥爷一起自己的母亲,反而是越越上瘾了。
沉沦的欲望是害的东西,在它的作用下,一些会丧失理智,做下神共
愤的事,最后步入黑暗的深渊,只不过,现在对于木兰他们来说,却是起着另一
种作用,它会麻醉自己,使得她们达观地对待生的残酷现实。
眼前的木兰又沉醉在欲的世界里了。她瘫倒在床上,四肢张开大大的,任
自己的父亲趴在上面又啃又咬。芳萋萋的阴户上布满了斑斑涅白,这是她儿子
的杰作。木濂不禁赞叹,毕竟是初生牛犊呀,力旺盛、能量无限。在这些天以
来,他与木兰母子的多次放纵中,他早已领教过这个外孙的能力了。
木濂抬眼看了看外孙,却见亮声已经转过身去了,只听得他说道:我到外
面去看看,中午就不来了。
哦,声儿,那你要小心点,在外面别说话。木兰急忙待几句,深怕
少经事的儿子在外说漏了嘴,可就万劫不复了。
晓得了。亮声随手关上了门。走不了几步,就听见了母亲娇弱的呻吟声
从门缝里渗将出来,带着些许的幽怨和欢喜。
(十七)梦魇
细妹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白天的劳作使得瘦弱的她感觉疲惫,眼皮忍不住耷
拉下来,她太累了,好想就此睡一觉。她抬眼看了看四周,院子里空无一,父
亲和母亲带着刘多去三叔公家了。三叔公办喜事,他最小的儿子娶了个中专生,
听说也长得水灵,在镇税务所工作,是响当当的公务员。铁饭碗是旱涝保收的
事业,细妹从小就向往着自己有个这样的职业,可自己也明白,这辈子也只能在
肚子里想想罢了。
哥哥呢?他不是一向不喜欢赴这种喜宴的吗?她叹了气,转向角落里的便
桶,一边解脱裤带,褪下裤子,露出白白的屁股,蹲下撒尿。一股细流缓缓地从
尿道里流泻出来,细妹感到饱胀的膀胱热热地缓解了,只觉得一阵的轻松。上
几点繁星闪烁,对面的河岸那边低垂着一钩残月,似乎还有薄薄的雾气,屋旁的
豆梨子树上的猪屎鹊跳出巢,试探地喳喳一声两声。
她上了床,不多一会儿,就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细细的鼾声,很快就进入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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