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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的说话。
他望一下已变成水缸的拉车，就返工
住的宿舍内。
哗啦哗啦哗啦
大傻倚在花洒底下，热水慢慢淋走他的疲倦。
对於他来说一天不睡，沖个热水浴就好了，反正今天不用工作。
（不知那傢伙现在怎样？）大傻坐在浴室地。
包子哀怜的笑容在他脑海挥之不去。
这种
孩子服侍男的应该的吧？被男一起干、一起打她是应该的吧？
（包工
剥削我们，我们强
包子，这狗屁世界是这么跑的吧？）
大傻摀住眼睛，让暖水流过他绷紧的肩膀，舒缓一整天劳力的痛楚。他坐了
在浴缸上，站着沐浴太累了，已经站了一整天了。
又是包子凝视他的神
。
突然有种很遥远的感觉。
那个孩，突然变得完全不认识了。
大傻明明摸遍她的大腿、抱过她的腰，全身都嚐遍了。小嘴、蜜
和菊花的
味道都清楚记得住了。
明明她的身体都任由大傻支配了
为什么她像雾水般抓不着，又这么让着迷？
这是什么感觉
他认识的是包子，可是却不认识可宁。
（三）跳木马
叮咛咛咛
工的房间响着清脆的风铃声。
叮咛咛咛
风铃声不紧不慢，用固定的节奏敲着。
叮咛咛咛咛
力工把他的休息室佈置得像自己家一样，他看着报纸，吃着三文治，喝着
每天必喝的巧克力
。
风铃声已经响了一小时了，可是力于濠并不觉得烦厌，他还需要包子报数
出风铃究竟敲向了多少下。
七一十二嗯呀呀七一十三
维持每五秒一下的间隔，包子敲响着风铃。
这是包子倒泻了一整车煤砂的惩罚。
包子并不是全天侯二十四小时都站立的，工会给她双脚休息的机会。
力工的房间有一座铁制的三角木马（叫做铁马可能更适吧？），尖锐的
三角铁顶着她的下阴，底座高高托起三角铁，双脚绝对碰不到地面。
包子每星期便有一晚需要跨上这中世纪酷刑工具，让双腿离开一下岩石地
面。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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