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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理我。”
“我哪里不理你了。”聂阳苦笑道。
“我说有就是有。”月儿哼了一声,满面羞红,忍不住伸直食指往他胸前戳
了一下。
月儿自幼习武,对痛楚的耐本就比常强韧,破瓜落红之夜,就已尝到了
极乐滋味,之后那娇羞处几承云雨,少了胀痛恼,更是快活的不知如何形容
才好,加上独处的时机有限,未来不知还是否有次机会,若不是白昼还要匆匆赶
路,真是恨不得刻刻缠绵时时颈。
聂阳本有些吃惊,但念及将来,不由得同妹妹心境,便由她子,他也乐
得纾解阳欲,消受红颜。
沿着这条小路奔驰一阵,地势骤然拔高,马匹本就疲累,速度顿时慢了下来。
聂阳来打量一下,面带喜色,低声道:“算算距离,这应该是到了天风山。”
不过这山势绵延起伏,远不是游仙峰可比。
转为山道之后,马匹愈发难行,聂阳迟疑片刻,与月儿翻身下马,解掉鞍辔
放马归林,两并肩提气离开道路,向高处直线攀上。
山坡林木茂密,土石紧实,倒也没什么艰难险阻。
斜向攀过一处陡坡,山势陡然升高,远远可以看见一条山阶蜿蜒而上。
天风剑派没落多年,他们也不必太过担心,径直到了石台阶,拾级登去。
果然如聂阳所料一般,原本是天风剑派中枢的天风观,此时已不过是家常
道观。门庭冷冷清清,只有一个白发羊须的老道持着一柄破帚扫着院中的旧石。
石都已磨得光滑,上面没有落叶,也没有灰尘。
老道士只是静静地挥着扫帚,好似想要扫去身畔那无边的寂寞。
“要进去看看么?”月儿忘了里面片刻,细声问道。
聂阳望了望天色,点了点,“天色已晚,下山找住处也来不及了。今夜
就在这里将就一晚吧。”
“二位施,敝观年久失修,仅有贫道师兄几在此清修,实在不宜待客。”
聂阳迈进院门,说明借宿之后,那老道连眼也未抬,依旧一下下挥着扫帚,帚
在地上擦过一下,中边缓缓说出一字,这长长一句,说的着实令心焦。
“道长,风雨将至,我们确实没有时间下山另住处,还望道长行个方便。
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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