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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伏在一个大大的花篮上,右边是一条兇猛的老虎,后面是苍松流水,别有意境,左上角题了“跨虎入山”四个漂亮的大篆体字,下面印了“津门居士”的红色名款。
我看着那画笑道:“这画我见着也哩!要是真有生成这种绝色就妙了!得!就拿这幅画给秦花癡吧!想来他也一定是喜欢的!”
胡定南笑道:“是凡做画,都有原形的,那原形的美,未必有这画中的好看,但是也差不到哪去,定是个祸水级的尤物,象这种尤物,就是国宝,弄到也烫手,多少要来抢啊?我劝这事狼哥儿你就别想了!”
我笑道:“要是真有这样的祸水,能不能弄到手暂且不说,就是见一面、说一句话也是好的,嘿嘿!”
胡定南气笑道:“狼哥儿!快擦擦你的水,把画卷起来给我,我出去替你选个雅致的画筒装起来,也好拿出去送!”
我笑了笑,果然擦了水,把画卷起来,递给胡定南,胡定南收了画后,老实不客的在那一堆画中,找到他自家的十三幅字画,又翻到了《万山红遍》和《踏清秋》两幅画儿,也卷了起来,準备带走。
我笑道:“老儿!好拿吗?”
胡定南笑道:“好拿好拿!狼哥儿,不是我说你,你得定制些画筒木匣来,把这些东西理一理,要是搞坏了一样,可没处再弄去!”
我点道:“说得很是,不如你帮我个忙撒?要用钱时,儘管去找郑铃。”
胡定南道:“行!只要狼哥儿放心!”
我笑道:“放心!我为什么不放心?”
上来之后,胡定南捧着他的那些字画,兴沖沖的告辞了,我则向调教室走去。
半高的钢铁笼中,跪伏着一具雪白的姻体,秀髮被紧紧的扎着一束,折了两折,固定在后脑上,长长的两条修长的大腿,曲辱的叠。
我蹲下身来,把手伸进笼中,拍了拍那蹶着的优美粉臂“啪!”的一声,发出糜的响。
臀的转过脸来,正是凤眼迷离的夏文晴,今天是她这个阶段接受调教的最后一天, 经过这些天的调教,她体中痒已成,已到了入骨的地步,和郑铃她们一般,这辈是休想离开我了。
我拿了一条链子,打开铁笼的矮门,夏文晴乖乖的伸出粉颈,让我把铁鍊的一端扣在她粉颈上的钢环内,扣好钢扣,我一带链子,金属碰响之中,夏文睛象母狗一样的被我牵了出来。
这一个月中,她除了服食了大量春药之外,还服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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