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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要她们两个一出现,就立即会狼友带走。
一直到晚上九点,虽说也不要排队,但是“极品吹箫”馆裏的五匹漂亮的小母马,也没有閑下来过,一出来就被狼友带进去,连吃饭也是流吃的,这裏的生意,又比集村那几片野马场要好过太多了。
张燕她们这些母马,常常是这么刚吹过箫,那边拿起东西来就吃,根本就是习惯了这种吹箫、毒龙的生活。
九点一过,马任香就从巷子的一,走向巷子的另一,拍着手叫道:“到点了,到点了,全脱了,排到钟的全到店门来站桩!”
极品箫馆裏的其她四匹母马,正在后面替狼友吹哩,在店裏的只有张燕,听到任香拍手叫喊,也没有什么害羞的意思,乖乖的把身下仅有的一点东西脱了,挂在了墙上,全身上下,只有一双长靴、一双长肘套和一个皮质的项圈。
张燕脱光了身上的东西之后,就迈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毫无羞耻感的走出了马栏,站在了糜虹灯闪烁下的店门外的小街上,对面的小街上也站出了一匹感的赤裸裸绝色小母马,沖张燕一笑,把粉背靠在了店门上,叠起起同样雪白的两条修长大腿。
张燕站在店门,向小街两边一看,只见每间糜虹闪烁的店门,都有一匹赤裸裸的漂亮小母马,穿着高跟皮鞋或是皮靴,姿式妖挑的站桩,不时的挑逗过往的狼友,招揽生意,光生春色,粉动香风。
门前的这些小母马的裸桩刚站出来,就被狼友一个一个的带到进了店裏,随着夜色的加深,来买春的狼友就越来越多了,每处马栏裏,几乎都看不到閑着的小母马。
一个威威颤颤的老不死,拄着一根拐棍,从北面的巷一路走过来,一路走, 一路摇晃脑,水直流,这个老不死的,根本就抢不到巷的小母马,只得往裏多走了一段路,走到张燕面前时,总算看到閑着的美了,对着张燕道:“姑娘!什么叫刷马啊?”
张燕翻翻白眼,没有理他,这种老不死的,快死了还来要来嫖,她可不想接待这种老不死的,要是奋过渡,得马上风死掉的话,她就划不来了。
张燕不理这条老狼,对面的小母马就接腔了,妖笑道:“老大爷!你不是常来吗?还不知道刷马?我再说一遍给你听,刷马就是让你随便摸我呀?你又有钱了吗?又到我们这儿来追失去的春天啦?”
老狼的贼眼就亮了起来道:“哎呀!我好几天没看到你了,还以为你走了哩?”
对面那匹小母马道:“我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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