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看去,我居然看到了小容丰满的右侧房,看到了葡萄般的
。
孩子嘴里的我看到的是母,可是右侧的房,我却看到了春色。我愣住
了,脑一片空白,都忘了摇扇子,小容提醒了我一下怎么不摇了我才过神来,继续
摇扇子。我想控制自己,可是眼睛不听我使唤,轻风下小容的房时隐时现。
虽然和小容相处大半年了,见过很多次她的房了,可是见到的都是哺那侧的
房,那时感受到的是无私的母,今天看到的却是满眼的春光。自从妻子走后,我都
好些年没见过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我起了反应。可是小容是儿媳,我怎么能那样呢!
我心里翻江倒海。
小容喂完孩子准备起来,我也赶紧起来,却一个趔趄,肩膀在门上重重碰了一下。
一阵酸痛,终于让我逃脱了那种罪恶。小容关切地问着我疼不疼,把孩子抱床出来要
帮我揉肩膀,我执拗不过,坐在高凳上,小容站我背后轻轻给我揉肩。
小容的手好柔,我被她揉得很舒服,全身心的舒服,刚才的一切历历在目,我又起了
反应。
我不自然的动了动身体,小容可能觉得揉得太轻,弄痒了我,就加大了力气。边揉
边和我继续刚才的聊天,她依旧笑得花枝招展,我都感觉到了她胸前的两团在我背上
游弋了很多次,两个葡萄晃动着我敏感的神经。我闭了眼,希望好好听她的趣闻,好让
自己不去想那罪恶的事。
平仔来了,开饭了,我既有种解脱,有有点不舍。孩子他妈,我错了......
看完父亲的记,延平心里很纠结,父亲也是男,而且也还年轻,对的渴求肯
定是有的,自己帮不了他,虽然母亲去世后都曾跟他说过找个老伴,可是父亲都推说不
想找,其实可能还是因为穷乡僻壤,本地的没有适的,外面的又不愿意来。
以前都不知道父亲最心里的想法,今天看了父亲的记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太对
父亲不管不顾了。想到自己的老婆,心里又是一阵纠结,毕竟是自己的老婆,自己怎
么能没有一点芥蒂呢。而且这次来,老婆好像也有写东西的习惯了,前些天还看她
在偷偷写东西,只是自己没去留意而已,可能也是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