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一堂課，上課

能想像，我們剛入學時，也是怕這懲罰怕得要死，可現在，更多更痛苦的也都嘗過了，曾幾何時，那最怕的懲罰方式，也淪落為這種連帶要負的懲罰了。而我們的身體，也越來越受得住這些非的折磨。

學姊說得一點都沒錯，如果這一鞭是打在我們身上，只消一鞭，我們現在也還絕對無法站立行走…

但是，哪有這樣子鍛鍊的啊！我抱怨著，這根本就是在折磨我們。

確實是折磨，夢夢學姊說著，身為我們這種職業…這種身分，身子幾乎都得要鐵打的了。如果是疼愛我們的那就還好，但是不少根本就把我們當成是發洩的對象。有致時，我們就成為他的便器，心差時，我們就成為他的出氣筒。

夢夢學姊歇息一會，繼續說著：就算表現再好，也可以隨便給我們安一個罪狀，名正言順地將我們就地正法，悲慘一點的學姊們，被脾氣壞的買走， 每天挨個數十、數鞭都不足為奇。所以在校園裡，我們都也會莫名得了一堆懲罰的理由，這樣以後在手中，碰到同樣事，也可以知道該如何應對。

所以，莉莉能找到這麼疼愛她的老公，將來一定被緊緊保護著不受任何鞭打…我真的是快羨慕死了晴晴竟然故意調侃起我來了，我生氣地對她翻了白眼。

…夢夢學姊沉默不語，我本來以為她是要休息一會，但是等她開時，我剛才玩鬧的心態立刻蕩然無存…

莉莉，那麼妳可以告訴我，剛剛妳們是發生什麼事，驚動總教官了呢？

夢夢學姊這時已經難得地收起笑容，很嚴肅地看著我說，我也瞬間感覺到事的嚴重。

學姊，是我…別怪莉莉啦！小芬趕忙解釋。

是啊，學姊，剛才是因為隔壁排的孩，狠狠地掐著小芬的臉頰，莉莉也才會一時失控…萱萱也趕忙幫忙打冷場。

一時失控？妳們知不知道，這個一時失控，差點就害妳給『廢了』？到時別說什麼『疼妳的老公』，就連『肯妳的公狗』都沒有。

學姊突然說下重話，我已經被嚇到淚水又在眼眶打轉，喉頭哽咽到想分辯或賠罪都說不出話來，旁邊其他也都嚇得大驚失色了。

我羞愧地低下頭，眼中的淚水模糊了眼前的路面，嘴唇無聲地用唇語念著對不起，但是最後發出來的卻只有哭聲而已。

哭泣中，我感覺到學姊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後腦勺，她那恢復溫柔的聲音說著：莉莉，我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