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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候妳们的直属学姊过来接送妳们放学。如果有谁
敢擅自离开座位或发出声音的，就等着成为下次公开惩处的角吧！助教说完，就留下
了我们，径自离开了教室。
在只有我们的教室里，感觉一整天积累下来的压力与耻辱，才终于稍有舒缓，虽然我
们无
敢违规离席或
谈，但能趴在桌子上，好好歇息一会，对我们来说已是难得的满足
了。
我也将课本移到旁边，枕着双臂、侧趴在桌上，刚好望向隔壁的晴晴，也正侧趴着脸
，朝我这边凝视、微笑着。
看着同样赤裸着上半身的晴晴，我再次红了眼眶，心中对她是满满的感动，同时也有
着更多的歉疚…
跟我不同的是，虽然都是赤裸着，但我是真的没有制服穿，她的制服上衣却是跟小
的裙子一起，摆放在我们座位排旁边的走道，而且跟被迫不准穿裙子的小也不同
，她是自愿脱掉上衣，赤裸着度过后续课堂时间，仅只为了要陪伴我而已。
她确实成功了。因为有她，让我不再感到自己在这班级里是个『异类』，也因为被她
的行为深深感动到，才让我能提起勇气面对更多扫
过来的目光。
但同时，我也深深懊悔着自己刚才的
绪化言语，恐怕真的伤到晴晴的心了。在她刚
脱下上衣时，我也一直劝求她穿去，别落到跟我一样的处境，但她却是朝着我一笑，坚
定地说着：在还没找到妳的制服之前，我就会一直这样陪着妳，妳没穿，我也不会穿。
当时，我马上就哭了。在这所学校里，这是第一次，流下的泪水不是为了羞耻，而是
深深的温暖与感动…
现在，她脸上的笑容，就跟刚才脱下衣服那瞬间的笑容一致，看到这一幕，我也是跟
刚才一样的原因，再次泛红了眼眶。
谢谢…我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用唇语简单地表达我心的种种强烈的思绪，我还
在担心她能不能知道我说了什么之时，她却也同样无声地用唇语话，像是在跟我说不
客气。
之后好一段时间，我们也没再说什么话，只是这样默默注视着对方，就像是在看着镜
中的自己一般，谁也无法先转移对方的视线，虽然没有半点文字，但是我的每一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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