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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整个身子都缩进桌子底下才肯
罢休。
爬到第三双腿的旁边,我已经连她们的双腿都快看不见了,双手在地上持续扫着,
有时免不了还会碰到她们的脚。原本这些腿的们还会很配地将腿挪开,腾出较大的空
间方便我跟经过,但是渐渐地,不满的绪就开始从她们的脚上传来。
穿着高跟鞋的脚紧贴住椅脚,相当于将脚掌往前伸直紧绷,持续这样下去,脚是会发酸
的。当我动作慢了,有些忍不下去的脚踝就会开始扭转、运动,也不免然地,会跟我庞大的
身躯磨擦、挤压。
以她们的心态,我算是一个不请自来的外,而且还是给她们制造不少困扰的麻烦
物。我在她们的脚边爬行,令她们感到有点不舒适之外,因为我的关系,使得她们成为身
后不少同学以及助教的注视焦点,更让她们感觉非常不自在。
尽管她们都了解我是被迫的,也很想同、包容我,但是波及到自己的事,往往都
难以理看待,尤其是当她们之中有一也被点到,要站起来朗诵自己的作业内容时…
继晴晴之后,助教点了一个我不认识的同学名字,然而当那位同学站起来时,我赫然发
现那位同学就坐在我现在位置的旁边,此时除了得伸直腿站立的她之外,旁边其他同学都已
经开始明显坐立难安,腿也不再紧贴着椅脚而开始躁动起来。
(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缘故,不管是晴晴,或是其他的同学…)心中再次浮现这种自我贬
低的可怕想法,不同的是,这次在我身边的,已经不再是一直替我打气勉励的晴晴以及其他
好友们,而是一群陌生同学,而且还是彼此同仇敌忾的同学们。
当那位被点到的同学,站起来羞耻到哭出来似的,把昨天极尽贬低自己格才写得出来
的秽词语,都给念出来时,她身旁的朋友们,脚上对我的态度也开始渐渐没那么友善。
先是我面前的同学,把刚才一直略微抬高的双脚踩地上,还差一点压到我还在地面摸
的手,接着是我后方,坐在最外排的那位同学的脚,开始不安分地前后摆起来,刚好碰
到了我的臀部,虽然只有稍微切身擦过,但富有弹的两片臀,传递过来的感觉,就像是
她真的踢了我的屁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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