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 五

五

老爹带秀儿时，我也刚刚乞讨来。地址 他把秀儿带到我面前，指了指我，又

对着她用手比划了一堆东西。我看不懂，只看到秀儿点了点。

&你，以后对她多照顾点，多教点！

他如是对我说，我像她一样点。

之后我们便走得很近，当然只限于晚上到仓库以后。白天里我们各有各的

地盘，互不涉。

秀儿听不见我说的话，我也看不懂她打的手语，彼此间倒是互相看着的时间

多一些。我不知她的感觉，但我很满足这样，不，说是满足，但其实怎样也看不

够。足足两年时光也看不够。

秀儿虽伶俐可，但在外面的看起来也不过是个蓬垢面的小丫。装聋

作哑最容易，所以不是每个都相信这是个残。她能给老爹赚到的，并不多。

两年时光，在我这残废的瘸子身上看不出什么光影，但足以使秀儿逐渐出落

的亭亭玉立，开始由小丫向一名少蜕变。她越来越吸引我。

我开始想和她说点什么。不是平里笨手笨脚的用肢体比划，而是用她听得

懂的话，跟她说点什么。

只是，无法出，一如现在。

秀儿将我的含得很，吸得很紧，断手也将她的胸脯揉得很重，捏得很

狠。周老好整以暇，脸上笑得高莫测，众兄则是毫不掩饰满脸色相，吞着

水等着分一杯羹的时候。

我知道我无法坚持多久，秀儿的手指、唇舌灵活得超乎想象，片刻时光就使

我忍不住想要不堪地出，而断手也不再满足于这隔靴搔痒的触弄，将手抽

了出来。

断手只剩一只左手，自然无法像其他男那样将秀儿的衣服一把撕开，但是

他有一把随身不离的匕首，无事便拿出来把玩磨砺一番，吹毛断发，锋利无匹，

最适割开的衣服。

见到断手的手中刀锋，兄们知道到了好戏上演的时候，大声起哄起来。周

老依旧不动声色，秀儿依旧吞吐不停，我依旧犹豫不决。

缎子般的黑色长发被拨开一边，秀儿衣背上有一条拉链，从后颈直到背中，

但断手视而不见，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