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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
三年多来，前前后后差不多十来个技师，一多半是丈夫试的钟。早就习惯
了。
应该不是为这个。
那还能为什么？老娘也说不清。她没好气地又瞪了4 号一眼，转身走出休
息室。还没到柜台，就见88号来了。
嫌我太瘦，摸起来没
，要换
。88号撇撇嘴。
老娘皱眉
。
要丰满的？其实已经没别的选择了，4 号不做 餐，88号被退货，只剩下刚
下钟分钟的6号了。好在6号也不错，年轻，胸又大又挺。应该能让客满意。
有钱不赚，有毛病。活该让别赚钱。老娘心说。
88号到休息室，重新坐到4 号对面。
我被打发来了，哈哈。88号的心
其实挺好。从下午3 点上班开始，
差不多8 小时的时间里，她已经接了6 个客，都快搞烦了。
她一向客较多，晚班要做到凌晨3 点，接下来4 个小时中，谁知道还会
再来几个客？眼看再有分钟、2分钟就可以下班，突然又来了点名要她舔
的客，这种事她碰到也不是一两。
现在能少做一单，对她来说反而是好事，正好歇一歇。
4 号微笑：不识货的多。反正你有的是熟客，没必要这么累。
4多岁的中年男最讨厌，出来得慢，还总是又摸又抠。看着就烦。最好
不要我！这行就是这样，客心里对技师基本没有任何尊重，技师对客也有
满肚子意见，只是保持表面上热闹客气。
88号和4 号挺聊得来。后者上周末才来，但几天下来，她已经和大多数技师
处好了关系。这样的好缘，也算是种本事。
你就真的只手推，不做
啊？88号挺为她可惜，我们店加了 餐以后，
做纯手推的客就少多了。手推一个钟你只抽98，
一个钟是7 ，几乎差一
倍呢！
4 号还是微笑：没事，有适我的客，我就上，能赚多少就赚多少。
这位4 号技师，就是急需收
的孔媛。
拿了 元给吴昱辉除此外，还有2 元欠款孔媛手只剩几
千块。扣掉准备给田冰的房租，外加过年家的火车票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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