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8

挣扎，没用，想躲，躲不开，看着妈妈好看的小脸在我的脚心里亲着闻

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看看这巴，多他妈的大呀，好了，再唆唆这个巴。二土匪掏出了我

的巴。特别令我难堪的，是明明看到妈妈在受辱的我，巴却在全无任何触碰

的况下硬到这个的程度，在他的引导下，我的巴塞进了妈妈的中……

好了，臭破鞋，脚也亲了，巴也舔了，你就说说，这是谁。

蒙住双眼的妈妈肯定地摇，我……不知道。

是不是钟开华？

妈妈摇。

是不是罗长年？

妈妈摇。

是不是赵青？

妈妈还是摇。

那他妈的是谁呀？

妈妈小声地支吾，我……不知道……

那就继续唆，直到唆出是谁来。

我的巴在妈妈的中更加地硬挺起来，我的呼吸也变得粗起来。

唆出没有，是谁的？这巴可不是你一两了。卫小光揪住妈妈的

发问。

妈妈仍然摇。

品不出来，就往下舔舔，舔舔蛋子，来……舔蛋子。几个坏蛋将我的裤

子扒到脚踝处，又按住妈妈的，让妈妈舔我的蛋。

品出来没有？

妈妈没有象刚才那样猜是谁，而是求饶道：放了我们吧，这样不行的呀…

…

我的眼睛突然被蒙上，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现在，给你把眼睛放开，让你看看他是谁。说这话的是林大可，随着他

的话音，不一会，便听到妈妈发出一声低低的哭泣，没有再听到她说什么。

告诉你吧，这是曹新庄的地子曹大旺，臭破鞋，你要能在二十分钟之

内，让他把到你的骚里，完事今天晚上就放你和你儿子家去，你儿子

还在外面脱坯干活呢。

不……不能这样……妈妈没等他说完，便央求道。

你妈的的，又不是没让过，去，当着哥几个的面，把他的到你

的贱里，就放了你，然后把你儿子一起放了家。

又一个坏蛋加上一句：放心，这狗崽子的眼睛是一直蒙着的。这是在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