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鸥教授 十七

十七

丁一开着车子送老莫夫一起去应聘工作。地址 他按照广告上面给的输入p，然后根据提示沿高速公路前行，一路上大家谈笑风生，继续调侃生。在p的提示下车开到一个出下了高速公路，来到一块幽静地界。只见一排平整的尖顶平房座落在绿地当中，房前屋后悠悠树木高低错落有致，房前停了一些车辆。他们泊好车辆，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向平房走去。平房门前种了各式的菊花，大朵小朵地在秋阳里摆弄妩媚。一颗矮小的本红枫随风摇摆，将细碎的婆娑阴影洒在菊花上，投在过道里，细小的树叶在秋风中浅吟低唱。推门进去，前台有个秘书脸笑得像门前的菊花一样灿烂，问他们是不是前来应聘的。当得到了肯定答复后，她让每个在访客表上签名，然后递给每一份很厚的表格和笔让他们坐在圆桌子傍填写。丁一笑着说自己只是陪同，不需要表格。秘书说没关系，收了丁一的那份表格。

他们围着圆桌坐下，打量四周，静悄悄的堂前有几个学生模样的正在其它桌子上俯填表。看那表格，上面问得非常详细，身高、体重、发和眼睛的颜色、病史、抽烟饮酒嗜好、运动等等，有点像去医院检查身体。另外一张表格填的是教育程度，学历，学位，哪所学校毕业、兴趣好。老莫不解地看着丁一问，这是什么工作，问这么详细，好像要把自己卖了，验明正身。丁一也觉得蹊跷，两手一摊不知道。

丁一太太谨慎，说：“要不我们到前台问清楚再填？”

于是老莫走过去问前台秘书：“这是一个什么工作，怎么这么多隐私的问题。”

“你们先填，呆会有向你们解释。”秘书一团和气，满脸堆笑。

“我想先知道是干什么工作，然后再决定填不填。”老莫坚持。

“好的。”秘书拿起电话打到里面，解释了一下况，然后请大家到沙发上坐下等待，说一会就有出来向他们讲解。

刚坐定不久，就看见一个身着黑色士西装的窈窕士从里面穿着高跟鞋走出来，西装里面衬着白色的有领衬衫，一短发，颇具神采，让有一种很职业的印象。她向各位伸出手，自我介绍是这里的协理，老到中国跑业务出差去了，要过两天才会来。说完她语音柔和地吩咐前台秘书给每倒一杯咖啡。从她身上，丁一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若隐若现，只是记不起来在那里闻过。协理两眼热忱地望着大家，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