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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国之前将手上的一批实验赶完。丁一问她的论文写得怎么样了。她说下个星期就可以给丁一。丁一刚想走,转念想,何不问问她对中国院长们的看法,说不定对自己的决定有参考价值。
听丁一问起对中国院长的看法,胡序说:“在中国当院长很舒服,很牛。听王教授说,在国内要是不带一个长字,什么事都不好办,包括科研经费。另外院长还有其他意想不到的好处。”说着胡序意味深长地瞟了老一眼。
“比如说?”
“比如说美呀。我们学校的院长是一位从美国去的,学校为他配了三位秘书,不到半年都怀上孕了。真的非常佩服这些秘书,一下子就把院长搞定了。”胡序轻飘飘地说,好像有点羡慕。
什么?!丁一听着有点别扭,怎么不是院长把秘书搞定了,而是秘书把院长搞定了。最近上流传着一则“衣常孽缘”的新闻,有个叫常艳的博士生为了毕业后留在北京,和自己的中共中央编译局局长衣俊卿上床,还送钱,想把自己的局长搞定以达到目的。结果事与愿违,然后一股脑将十七次上床的经历都写了出来,结果衣局长的官给丢了。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中国有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在国内导师们的影响下,现在的年轻很实际,干什么都有一个目的,这个目的很自我。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动用一切手段和资源。中国教育制度的恶果已经在青年一代学者的身上显现出来,而且这个恶果由始作俑者的老师吞下去,应了那句“自食恶果”。
胡序接着说:“丁老师,您要是能到中国去当院长就好了,我跟着您。像您这样的资历到中国去比在美国风光多了,大家都围着您转。这么晚了您还在这里加班,要是在国内,现在是吃饭足疗的享受时间,美如云,桑拿享受,还不用自己掏钱。”大概觉得自己说过了,胡序赶快打住。看来胡序对这一套谙熟,这话确实让丁一听了不舒服,现在的年轻说起这些事来好像很崇拜似的,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之处。
丁一离开了实验室开车家。刚才胡序的话又让他打退堂鼓了,这一去,有些事好像就由不得自己了。中国现在除了钱、权、色,还有什么了呢?信仰和理想在年轻一代身上然无存。听隔壁实验室的马丁教授说,他从中国刚招收了一个博后,来了没有几天,嫌这里的条件太艰苦,生活单调,行李还没全打开就中国去了。现在国内来的学生和研究生对科研的追求就像鲁迅笔下的九斤老太说的那样,一代不如一代。自己还有到中国去的必要吗?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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