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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手指紧紧攥住了桌布的一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显然,军官的话触动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愧疚和无力感。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窒息的压抑感,连酒楼外的喧嚣声似乎都被这种氛围所吞噬。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这次的酒会远比我想象的要沉重得多。
然而,就在这时,军官的目光突然转向我,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苦涩而又带着几分赞许的笑容。
"少爷,"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了一些,"你可是个大善啊。到现在为止,也就你家在城外施粥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感激,但很快又变得尖锐起来,"可你们城里的王家呢?他们怎么不见踪影?他们家可比少爷家有钱得多啊!"
这突如其来的赞美和随之而来的对王家的批评,让我感到有些不知所措。我能感觉到哥哥的目光投向我,里面似乎带着一丝探询和期待。
我听到此话立即借坡下驴顺着军官的话茬说到:王家正勾结着本呢哪里会管什么中国的生死 。
我的话音刚落,整个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军官的眼睛猛地睁大,里面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他猛地站起身来,椅子被他推得向后滑去,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娘的王八蛋 !"军官一拳重重地砸在桌子上,酒杯被震得跳了起来,酒水洒了一桌。"这群卖国贼!狗的汉 !"他的脸涨得通红,青筋在额上突突直跳,"老子他们祖宗十八代!这些畜生不如的东西,连自己的同胞都不管,还勾结本鬼子!"
军官的咒骂声回在包厢里,粗俗的词语如同利刃一般刺破了原本压抑的氛围。哥哥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目光在我和军官之间来回游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然而,就在所有都以为军官会继续咆哮时,他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重重地坐回椅子上。他的肩膀垮了下来,眼神中的怒火迅速被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所取代。
"唉,"军官长叹一气,声音中充满了苦涩,"说来说去,我现在不也是来投奔你哥哥的吗?"他抬起,目光中带着一丝自嘲,"除了这百十来个跟定我的兄弟 ,我手里还有什么能用的东西?连帮忙都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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