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艳妇怀春
- 微黄的月光将周府的后花园照得亮堂堂的,今儿是中秋夜,府中贵人开宴请客,园里满是丝竹之声同伶人的吟唱声,家下人进进出出地忙碌着,灯笼高高挂了满府的回廊,湖边又不停地燃着烟花,自是一片热闹的景象。
- 容子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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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这是她绝不能容忍的!
她怎能和别的分享一个男
?
然而一切都为时已晚,她已抹不掉无月在她心中留下的痕迹,每个午夜对她
都是一种无尽的煎熬。她只好向他施加压力,甚至不惜以别的
命为要挟,
他放弃别的,永远只
她一个。
他不忍心欺骗?哦,就是说他做不到!
那好吧,那就耗下去,看谁耗得过谁!北风……为何要内疚?又不是她伤的,
谁伤的找谁去。
然而眼下,天下有哪个能抗拒,一个肯为她不顾生死的少年?她需要他
的,渴望他的
抚,就象鱼儿需要水,已压倒一切。她屈服了,放弃自己的原
则,成了他的俘虏,哪怕在他心中,只能占据一个角落。
她将无月吃剩的骨随手扔掉,戏谑地道:说实话,我眼光一向很高,也
并非没见过世面,能得我如此夸奖的男子,天下屈指可数。连我都被你迷得七荤
八素,其他居然对你无动于衷,这不是有眼无珠是什么?
无月笑道:幸好别的跟你看法不同,否则都巴巴跑来嫁我,岂非一场
灾难?
梅花大皱其眉。就这样已经不少了!这些天她发觉自己不仅很可能会变成一
位欲,而且妒火奇重,以后和他的那些
少不了争风吃醋,想想都
疼!
无月接道:对了,你看得上眼的都有谁?
梅花道:除了你,就只有他了,奇怪的是,我觉得你跟他竟有些相似之处。
无月道:他?他又是谁?
梅花道:我那英年早逝的夫君,已过世十多年了。
无月奇道:梅花姊姊才不过二十左右,夫君却已过世十多年,难道是童养
媳么?
梅花啐道:什么童养媳!不是告诉过你,我今年三十八。我那苦命的孩儿
若还在世,都该跟你差不多大了,听你叫我姊姊,真是好别扭!
无月一时间挢舌难下,支支吾吾地道:您已三十八?这怎么可能!明明才
二十来岁的模样嘛?
梅花瞥了他一眼:这有啥奇怪,也许长居雪山深谷、清心寡欲,不容易变
老吧?
无月惊诧之余,又问道:您过世的丈夫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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