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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空气中开始有明显的硫磺的味道,
但并不至于让太难以接受。绚烂的庆典结束之后,激也难免会变得空虚而且
难以忍受。
沈从文说:我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
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
也许正是如此吧。
当我们一起到阿绿在尾久的住处时,已经是深夜了。一进门,小向就走
进厨房,拿出了一瓶杰克丹尼,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
你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客!安娜抗议着,和阿绿一起进了里屋。我和小
向一起喝着酒的时候,两个鲜活的换上睡衣,陆续又出现了。
阿绿穿着白色的背心和蓝色格子短裤,坐到了我的身边。
来战吧!安娜像打了血一样兴奋,开始往每个的酒杯里倒酒。
也许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当我再一次有清楚的记忆的时候,发现已经置身
在阿绿昏黑的卧室里了。阿绿抱着一把木吉他,和我一起坐在床边。我只能通过
依稀的月光看见她在那里。我的指尖和脚尖都发麻了,看起来我还是不胜酒力。
就这样,我靠在床,她在床尾。似乎我想让她唱一首歌给我听,也许并没有。
我不记得她和我提过她会乐器。不过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她没有和我提过很多事
。
你还记的在《挪威的森林》里,小林绿为渡边唱了一首歪歌吗?阿绿问,
名字叫《什么都没有》。
我记不清了。
男都是健忘的。阿绿说。她把木吉他靠在胸前,右侧的房恰好被吉
他托起,我能隐约看到她凸出的。她捋了捋自己的刘海,说:那我也为你
唱一首我自己写的歌吧。不要忘记我哦,负心汉。
不会。我说。
阿绿点了点,笑着说:下面有请优秀歌唱青年、权义者、骄傲的东
京野兽、保守长辈的乖乖和御宅少男们永远的手神,水野绿小姐为来自遥
远异国的张君唱一首,悲伤的歌,名字叫《宇多川湖》。
阿绿弹着吉他开始唱。她的歌声略带沙哑和慵懒,像娟细的溪水流过青地,
流过山间狰狞的石,一滴一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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