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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齐根割掉了。
太阳落山以前,蛰伏在院内各处空闲楼阁里的蝙蝠群飞觅食,它们在圮倾的
墙和角楼上边旋盘绕。
两个一眼之下几乎不能分辨男的赤裸老长跪在王殿的废基上。
一箫一鼓,声音婉转零落。
南王起身说,来,王,为舞。
王站在一支没有倾倒的木柱前边,她脖颈上系带的铁链现在被牵扯到身后
,围绕过立柱上锁。
隶的舞也应该是链寄在柱下的。
在做一个国王的时候当然没有学过舞,但是她在以后的敌国北方,为军
队做隶的时候,经常为成群的士兵们裸身起舞。
或者男只是要看一个没有布片遮掩的踢腿和挥手,还有扭动躯体就可
以。
没有教,她也没有学过,但是一个沦落的或者天生就能够做到表演自
己。
双手戴铐虽然不能分展,但是可以上举,她把她们高举过顶,依照鼓声朝
向一边挥舞。
在那时抬起这一边的赤脚来,尽力地翘曲上面的全部五个脚趾。
她在双手挥舞到最高的时候往地面跺下赤裸的脚跟。
那个咚的一下是上鼓点的,而且能使胯骨突兀地挺出到身体的另一个方向
。
舞需要韵律和节奏,她为观众做到了这两个方面,而且她下悬挂的铁铃晃
动了起来,加入到箫鼓的奏中去。
当过王的以自己的赤身舞之,裸足蹈之,使们获得娱乐,当然,韵
律和节奏其实并没有多大关系,对于围观的胜利者们,她的赤裸和驯顺就是一个
足够臣服的象征,可以使观众得到许多掌握权力的快乐和羞辱敌的自豪。
岭南王负手站在正前审视地看她,她在男的凝视下赤裸驯顺地蹦跳。
王带着一些若有若无的笑容,略略的颔首,好像他也在踏足和上拍子。
这个男掌握着折磨,羞辱,能要她生能要她死的权力,不知道还要这
样赤条条的扭动多久才能让这个男满意,而她身上的铁很重,她已经开始喘息
踉跄。
男心平气和的说,还应该要鞭子吧。
他转脸去看郡守:叫两个娜兰兵来?
王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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