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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问姊姊的事?
一时间为樱树老师的询问感到有点不自在,但是仔细一想,也没什么好顾虑的。大概就像简单的身家调查吧。
我点点,喝了一水,在上课钟声响完以后说:
我知道的不多喔,因为姊姊总是关在房间里。即使外出通常也会选在家都不在的时候。
这样啊……
樱树老师转向一位和她打招呼的男老师笑了笑,接着对我说:
美花她最近还好吗?不,我换个问法。她高中毕业以后过得如何?
一开就命中要害。
担任姊姊高三那年班导师的樱树老师直觉相当敏锐,立刻就把焦点锁定在姊姊升上大学的时间点。
那一段对我们家来说几乎是空白的时间里,姊姊似乎发生了什么事,唸了一学期的大学后便动办理退学,接着过起足不出户的生活。
樱树老师补充她当年也感到十分震惊。因为姊姊是以相当优秀的成绩毕业并录取第一志愿,再加上待处事得宜,和极少数的资优生一样肩负起她那一届的众多期望。这么优秀的学生竟然在大学生活开始没多久便偏离轨道,确实让以姊姊为傲的妈妈、妹妹及班导师相当讶异。可是就连着急的家都无法踏入姊姊渐封闭的内心世界,更何况是已经迎接一批新学生的樱树老师。
我只是将那短暂的半年所累积下来的沉重心告诉樱树老师,因为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述说。
时而点时而发出嗯一声的樱树老师从我的感受中进行推敲,我想那会因为我笨拙的解说而成为十分困难的事。
说完以后,樱树老师本来一派轻鬆的模样完全消失,反而像是推理出杀犯的名侦探那般,脸上净是事还未结束的表。
沙织,既然妳和姊姊几乎停止了直接接触,应该也不晓得她都在做什么吧?
我有一种很不妙的预感。
说不上来的感觉将我有点沮丧的脸颊蒙上一层黯淡,我想我看起来应该是带着绝望的表吧。
确实不知道。
姊姊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已经迈入第三年了。这三年内,我一直天真地以为姊姊就像病院里的患者般,只是为了接受治疗,或是在等待治疗的期间做些事打发时间。
我的声音渐渐变小。
我不知道。
那么妳连姊姊的房间都没进去过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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